龍溪鎮(zhèn),宛若水墨畫般的江南古街。
小橋流水,飛檐斗角,連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也是古色古香。
河埠頭,還有三兩婦女拿著木槌捶打衣服;岸上,煤爐冒出的縷縷白煙繚繞上升。
就在這片幽靜古樸的畫卷里,陡然傳來喊殺聲,還有火器轟鳴。
只見一座小石橋上,正有個人高馬大的魁梧壯漢,鼻竅中發(fā)出"哼"的一聲悶響,調(diào)動全身的力氣一拳轟出。
而他的對手則猛然掏出一把柯爾特左輪開火。
這壯漢不閃不避,兀自一拳砸下,將對手打的胸腔凹陷,鮮血狂噴橫飛而出。
但他自己也被槍打中腹部,爆出一團(tuán)血花。
壯漢撕下衣服死死纏住傷口,然后將對手的腦袋用小刀鋸下。
而后將死人腦袋舉起,向四周大喊:"太湖莊明恩,殺臨江幫龍溪堂主于此!"
周圍傳來陣陣喝彩叫好,以及熱烈掌聲。
壯漢展示了一遍,然后捂著傷口竄入屋舍中消失不見。
現(xiàn)在殺了臨江幫的人都得這么喊一嗓子。
不僅得利,還能出名,深受江湖人喜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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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江幫總堂
往日里煞氣森嚴(yán)的宅院,此刻有些頹唐。
站崗的大漢稀疏了不少,面帶惶然之色。
左公在報上發(fā)文將此事蓋棺定論,更是隱隱支持路遙。
臨江幫徹底坐實(shí)了過街老鼠的身份,成了武林公敵,人人得而誅之,徹底亂了套。
目前,中下層幫眾損失慘重,洗髓境以上的高層也不敢出門,明州以外的堂口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不上。
只過了3天時間,偌大的臨江幫居然要煙消云散!
此刻,侯波臉色難看的向父親稟告:
"知州不再見我;路小子的靠山——余彥梅,更是晉無漏境,目前就在左公處效力。怪不得左公會突然發(fā)話!"
對于知州的行為,候林一點(diǎn)兒也沒驚訝,只是面無表情問道:"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余彥梅在西疆"
"確認(rèn)了,在西疆,極得左公看重。"侯波嘆氣道:"爹,咱認(rèn)栽吧。所幸已經(jīng)留好了退路,可以移民去美尼斯。"
"沒這么容易走的,不知有多少眼睛盯著呢。"候林臉上青氣一閃,作出決定:
"你帶著銀子和地契偷偷先走,我留下來引人注意。"
"那爹你怎么辦"
"你甭管我,自己跑了就成。"
候林眼睛瞇起來,滿臉狠毒:"我要去會會那姓路的,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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瑾園內(nèi)
廖琪正拿著一根纏有油布的鋼條,仔細(xì)擦拭火神炮槍管內(nèi)部。
保養(yǎng)完了以后,又用搖動"復(fù)裝器"將一枚枚20mm炮彈壓入彈箱。
少女彎著腰,不斷搖動復(fù)裝器的拉桿。隨著她的動作,水蜜桃似的臀部微微搖曳。
路遙走過來抓了一把,彈性驚人??谥姓{(diào)笑道:"這么能干啊~"
廖琪歪過腦袋親了他一口,嬌聲道:"你不是說要防備先天強(qiáng)者來襲嗎,我多做些準(zhǔn)備,有備無患。"
妹子說話的時候手上動作也沒停,很快一箱彈藥就整理好了。
路遙笑了笑,道:"現(xiàn)在的咱們,先天境已經(jīng)不是威脅了。"
話音剛落,三只靈隼陡然在天上圍著一處盤旋。
發(fā)現(xiàn)異狀,路遙正色道:"還真來了,我們?nèi)@位侯幫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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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林安排兒子一個人偷偷先走,自己展開身法殺到瑾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