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做錯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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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啪!"
兩包開心果被扔到了石桌上,發(fā)出清脆的一聲響。
剛把酒啟開的喻晉文,看著傅彧拎來的兩包"下酒菜",眉梢輕揚,"打哪來的開心果"
傅彧坐在石凳上,將酒倒在酒杯里,道:"小孩把書包落下了,我從她包里翻出來的,藏得還挺嚴(yán)實。"
喻晉文蹙眉,"你怎么翻小孩東西有沒有素質(zhì)"
"我一向沒素質(zhì),你不知道嗎"
傅彧隨手就拆開一包開心果,剝了殼填進嘴里,神情疏懶又透著一絲倦意,"反正今天白七少說好了要送我兩包開心果嘗嘗,這兩包就當(dāng)是他送我的吧。"
他抓了一把給喻晉文,"你吃不"
喻晉文搖頭,"你當(dāng)心消化不良。"
傅彧輕嗤一聲,"這玩意跟花生沒什么區(qū)別,有什么消化不良的。來,為我們這對難兄難弟,干一個!"
喻晉文被迫與他碰了杯,一臉嫌棄,"誰跟你難兄難弟。"
"難道不是嗎"
烈酒入喉,傅彧咧了咧嘴,慨嘆道:"這南家的姑娘,真是不能惹,招惹上一堆麻煩,就這一群哥哥,就夠咱們受的!"
喻晉文淡淡瞥他一眼,"別咱咱的,對我來說是一群哥,對你來說……難道不是一群老丈人嗎"
"噗——"傅彧剛喝下去的一口酒,又噴了個干凈,直接給他嗆了個半死。
神特么老丈人!?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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