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健卻沒跟著胡小英進去,他問道:"你來這里是來喝茶的嗎我聽康麗說,你哭了,我才回來的。"胡小英轉(zhuǎn)過射來,她潔白的臉頰上,似乎還留著殘淚的痕跡,使得她更加楚楚動人。
胡小英苦澀一笑說:"難道,你想看我哭啊!"梁健說:"我不想你一個人躲著傷心。我不想你在我面前逞強!"胡小英看著梁健,眼角又留下了淚滴。
梁健狠狠地抱住了胡小英較小、豐滿的身體。胡小英開始還有些不自然,她的身體顯得僵硬,傷心的情緒還在支配她的身體。但是,當(dāng)梁健的嘴唇擦過她耳后的脖子。她的身子一下子柔軟下來。
胡小英終于是放開了心里所有的痛楚,她主動迎合著梁健。她身子嬌小,在梁健用勁抱起后,她就纏在梁健身上。他們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此刻,梁健也已經(jīng)不想顧及其他的一切,只想沉浸在與胡小英快樂的感官之中。
人的頭腦會給人痛苦,而人的身體永遠是趨樂避苦的。怪不得很多人,在傷心無奈之際,紛紛投入到感官的快樂當(dāng)中。
梁健感觸著胡小英性感的身軀。胡小英也同樣感觸到梁健腰部的韌勁,感觸到他背部潤滑的皮膚,感觸到手臂強健的肌肉,胡小英難以忍受這快樂降臨的一刻,就在梁健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梁健在疼痛中,將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胡小英的身上……
悠悠然的醒來。兩人還在那個大大的沙發(fā)上,就如潮水退去后,沙灘上的兩枚貝殼。
享受過生命沖動的胡小英,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梁健的臂彎。她說:"梁健,你告訴我說,你要去北京了,我感覺忽然生活的支柱坍塌了,一下子感覺一切都沒有了意義。"
梁健揉著胡小英的頭發(fā):"那你為什么不說,為什么不讓我留下來"胡小英微微抬了下腦袋,枕在梁健的手臂上:"我怎么可以這么做讓你為了我,不與人結(jié)婚,不去北京更高的平臺,只是在這里陪我我能給你什么"
梁健說:"你不用給我什么,你能給我的,都已經(jīng)給了。"胡小英輕輕挪動身子:"是啊,我能給你的,都已經(jīng)給了,我還有什么理由,把你一定留在這里不讓你走每個女人都是會老的,都有枯萎凋落的一天,盡管我還沒有到年老色衰的地步,但是你能接受到那個地步的我嗎"
梁健肯定地說:"我能接受。"胡小英說:"但是我不能接受。如果我容許我和你結(jié)婚,我會覺得對不起你,虧待了你。但是如果不和你結(jié)婚,我就不會有這種感覺。"
梁健側(cè)過了身子,瞧著胡小英說:"那么,你舍得我離開鏡州,離開江中,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嗎"胡小英當(dāng)然不舍得,否則也不會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了。
之前,胡小英說讓梁健去北京,其實有些逞能,如今她已無法說得那么灑脫了。她雙臂支起身子,胸前垂成一個好看的弧形:"有沒有折中的辦法"梁健問道:"折中的辦法"胡小英說:"你能夠留在鏡州,最起碼留在江中,但是你又可以結(jié)婚。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就好了。"
梁健說:"項瑾不會答應(yīng),她的父親更加不會答應(yīng)。而且,這么做,我覺得,是對項瑾的不負(fù)責(zé)。我會去和項瑾說,我不會去北京,其余的讓她做決定。"
胡小英從沙發(fā)上坐了起來,披上了衣服,走到桌邊去倒水,對梁健說:"項瑾給你多少天答復(fù)她"梁健回答:"一個月。"胡小英說:"那還早,你先別忙著答復(fù)項瑾。"
梁健說:"我想要快刀斬亂麻。把這件事情結(jié)束掉。"胡小英說:"你能確定,這么容易就能結(jié)束掉嗎這不是快刀能斬的亂麻,說不定會反彈過來,把你斬成重傷。你知道項瑾老爸項部長,以他的權(quán),會任由他的女兒,被你如此欺負(fù),然后就把吃的虧往肚子里吞嗎"
不經(jīng)提醒,梁健還沒意識到問題有如此嚴(yán)重。聽這么一說,梁健懷疑,難道項部長會真的對付自己嗎啊
胡小英說:"他不需要對付你,他只要稍稍做些暗示,可能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""這么說難道我真的只有去北京了嗎"
梁健說:"那也不一定,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,辦法總比問題多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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