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這什么地方找來的殘次品,竟然裂了,也難怪蘇夏會把它弄丟,擱你身上,你也看不?。?
裂了
顧謹年眸子深深。
他當時找的可是非常罕見的鉆石金,抗熱抗冷,怎么會裂
身后,一道開門聲,她洗完出來了,顧謹年拿著電話,"你回去吧。"
"那我可就回去了!你別到時候又找我找得起勁,顧謹年,為了防止你說話不算話,我決定關機,你最好想清楚不需要我辦什么了"
"滾回去!"
出來的時候,她還洗了一個頭。
吹完頭發(fā)出來大概半個多小時。
她綁著一個丸子頭,身上穿著一身簡單的衛(wèi)衣,一條黑色的褲子,看起來是她的睡褲。
蘇夏在這里的衣服大部分都轉移到了顧謹年那邊,雖然她的那些衣服拿走也不穿,但似乎是沖著過日子去的。
自然而然,人未走,衣先行。
"餓了吧先吃飯。"
男人順手替她拉開椅子,飯桌上的香味出乎意料地豐富,而且都是她愛吃的。
香味十足。
蘇夏坐下來,拿著筷子,安靜的夾著肉吃。
她吃相很斯文。
"好吃嗎"
她嘗了幾口菜,盯著她看的男人突然問。
蘇夏抬眸,"別墅里面的五星級大廚做的菜,怎么會不好吃"
她嘗一口就知道這菜不是他做的。
顧謹年沒有那個火候做到這樣的。
也偏偏讓她白高興了,還以為是顧謹年做的。
"你喜歡吃就多吃點。"
她低頭吃了很多,一直到桌上的食物都消滅在胃里。
人心情不好的時候,就喜歡吃東西。
有人說,胃部最接近心臟,吃多了就當是替心臟承擔痛苦了。
吃完過后,蘇夏覺得自己心情好像好了一些,她站起來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,起身將自己吃的殘羹剩飯收拾好,把盒子重新裝好,遞給他。
"你可以回去了。"
看著遞來的飯盒,沒接。
"我是商人,不做虧本買賣,你既然吃了我的飯,那我就在這里住一晚,兩者正好抵消。"
他說的很慢,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。
蘇夏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。
她將飯盒放在桌子上,"隨便你。"
他走過去,扛起她的身體,走進臥室,"好了,既然顧太太同意我住這里了,那可以陪睡了。"
蘇夏緊緊的盯著顧謹年壓下來的身影,"顧謹年,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"
"不無恥怎么追得到你"
浮浮沉沉的聲音,如同是軟綿綿的氣囊再出氣,就這么呼在自己的臉頰上。
蘇夏,"……"
男人的唇就這么落了下來,壓在蘇夏的唇瓣上,一時間,唇齒相依。
蘇夏被男人親吻著,頓時掙扎起來,可男人的力道對她來說,完全無法戰(zhàn)勝。
"顧謹年,你放開我。""蘇夏,我們明天去買戒指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