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夏感覺到她身上的那手臂的力量在消失,一睜眼,看著那一瞬不變的男人的臉就這么盯著她。
顧謹年看著她的臉,"蘇夏,今天的事情,為什么不跟我說"
因為距離太近,蘇夏感覺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搶奪了她的呼吸。
今天遇到的事情。
蘇夏抬眸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,半晌,她才開口,"……你知道了"
她目光頓了頓,她深處手臂,那些針孔稀稀疏疏的落在男人的眼前,"……我很蠢吧,被人偷了錢包都不知道。"
"傻子,我會給你出氣。"男人摟著她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他看著蘇夏,突然間問,"夏藝是你母親"
蘇夏突然間聽到顧謹年說的話,夏藝,是你母親
低低沉沉,就這么而來。
毫無預(yù)警。
"你怎么知道的"
顧謹年輕輕的撫摸著蘇夏的腦袋,"有些東西太湊巧,讓人不往那邊想都難。"
提到夏藝。
蘇夏窩在被子里面的手緊了緊。
"顧謹年,我覺得我今天好累,她的事情,我不想再提了。"
男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蘇夏的頭發(fā),"累了就睡覺。"
她看著他半明半暗的臉,閉上了眼睛,"顧謹年,那你別走。"
"嗯。"
若非一切重新來過??蓙淼眉皢?
蘇夏躺在被窩,心里想著,如果自己不是夏藝的女兒,是不是活得不會這么累。
這世上最大的悲哀,莫過于推你進入深淵的人,曾經(jīng)是你最信任的人。
而以后,夏藝不會這些資格。
男人看著女人那酷似女人的臉頰。
夏藝這個女人,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女人。
顧謹年其實也看不透。
能夠把女人丟在那里,不管不顧。心腸該有多狠。
想到她從小生活的環(huán)境,顧謹年心疼極了。
雖然蘇正不是她親生父親,但自小生活在那樣的環(huán)境下,對她的心靈傷害該有多大。
好在,有個疼她的爺爺。
可如今,老爺子離開。
不過沒關(guān)系,蘇夏,以后由我來疼。
……
三天后。
蘇夏的腰基本上算是復(fù)原了,這一切都得歸功于顧大少爺?shù)暮檬炙?每天晚上給她揉搓藥酒,才讓她好的如此快。
只是,她遇到了一個比腰疼還厲害的酷刑。
蘇夏下樓,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看著早晨的補血粥,有點沒胃口,"能不能不喝了我都喝了三天了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頭暈了,也不貧血了,昨天宋知音不是才給我檢查過嗎說我身體已經(jīng)康復(fù)了……"
蘇夏一股腦的全部脫口而出。
但似乎沒有什么作用。
男人將那碗粥推到蘇夏面前,"喝掉。"
包子賣萌的看著蘇夏,"媽咪,喝粥長壯壯。"
蘇夏,"……"
很苦惱的拿過那碗粥,喝了下去。雖然味道真的很難吃,但蘇夏還是一口悶了,喝完那粥,蘇夏拿了一個包子墊了墊,才沒有讓惡心的味道,折磨。
吃完早飯,蘇夏接到了陳宇的電話。
"顧太太,沈喬殺人了!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