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經(jīng)受了是那樣的生活,才能讓這兩個人有這樣的表情和態(tài)度,安岳死活都想不出來。
蘇落盯著男人的俊臉,她喃喃低語。
補償。
五年的時間,一百萬去補償,要是換做以前的蘇落,她肯定覺得這是在打發(fā)叫花子
可當(dāng)四處求人無果,蘇落覺得那就是一筆閃閃發(fā)光的錢財。
蘇落眸子一閃,抬頭看著安岳,,"安岳,我……"
"安岳,支票不能給她!"
話音未落,蘇落就聽到了那頭的一道聲音,然后抬眼,就看著陳瑾怒氣沖沖的走來,將安岳手里的支票一把搶走,直接撕碎。
丟在地上。
"這一百萬不能給蘇正!我不答應(yīng)。"
蘇落看著地上的碎紙屑。
那是一百萬的支票,蘇正的救命錢,可就這么被陳瑾撕了。
撕了。
"你憑什么不答應(yīng),你知不知道,那是救我爸爸唯一的錢!"蘇落一下子就急了,她沖到陳瑾面前,想要討回公道。
陳瑾看著蘇落如潑婦一般,嘲諷的一笑,"就憑我是安岳的父親,這錢也是我的。"
蘇落腳步一頓。
看來,真是一點都沒有希望了。
陳瑾對蘇正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怨恨,她聽木晚霜說過。
大抵是搶了陳瑾手上的權(quán)勢,歸為己有,然后編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,把他送進了監(jiān)獄。
這世界上如果有最恨蘇正的人存在。
那這個人肯定是陳瑾。
連蘇夏都比不上他的恨意。
他應(yīng)該是最期望蘇正進監(jiān)獄的人。
"安岳,我求你,幫幫我。"
陳瑾沒有辦法說服,蘇落只能轉(zhuǎn)向安岳,安岳對她,向來沒有二話,要什么給什么,如果不是因為訂婚宴上那么一鬧,也許安岳早就跟自己結(jié)婚了。
她拉著安岳的手臂,結(jié)果被陳瑾一把就甩開了,"蘇落,我告訴你,只要我在,安岳就不會幫你!"
蘇落被一股力狠狠一推,人往后面倒過去,安岳眼疾手快的抓住女人往后退的身體,一把拉住。
"安岳,不要再跟這個女人有所牽扯,我就把你媽趕出去,反正你這么能耐,應(yīng)該可以找個好地方給她??!"男人丟下那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安岳面色難看,安虞山把他媽趕出去,自己受傷去了國外,媽孤苦伶仃的就去找了陳瑾,一直在他家住到現(xiàn)在。
那支票卻是也是陳瑾的。
他從國外回來,身無分文。
"蘇落,你等我?guī)滋?我一定會把一百萬給你的,你等我啊。"
蘇落緊咬著唇瓣,看著安岳離開。
她恨。
恨陳瑾。
把那唯一的希望都給她毀滅了。
"聽說你叫蘇落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