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沒有,這香我也才剛制出來。"
"這么說……"寧宴壓上前一步,鳳眼輕輕彎起,眼角似有異彩閃動,"你是想著我才做出來的香"
白卿卿的臉"騰"的一下紅透了,雖、雖然他說的不錯,可這種話,從他口中說出來為何這般令人遐想不堪
她著急地辯解,"我只是覺得,大人或許能用得上,我制香的時候,并沒有在想你……不,不是,我是說,我制香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想……"
白卿卿恨不得生出八張嘴來,只她的辯解在寧宴似笑非笑的表情下,顯得有些欲蓋彌彰,她都要窒息了。
寧宴不得不感嘆,美麗的人果然做什么都讓人賞心悅目,怪不得會有人捧著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,白卿卿懊惱分辯的模樣比原先更多了幾分嬌羞,臉頰粉嫩瑩潤,大大的眼睛蒙了一層水霧一樣,小扇子般的睫羽輕輕顫動,絨絨的讓人想去碰一碰。
美得毫無侵略和防備,這副模樣落在誰眼里,都是一幅絕麗的畫卷。
寧宴的眼睛瞇了起來,"我卻不知,宣城何時有這樣的習俗,小姑娘家都能隨意做東西相贈了,英國公府門庭若市,你個個都這么費心回禮,怕是要忙不過來了吧。"
白卿卿一愣,沒能立刻明白他話里的意思,寧宴把玩著手里的香盒,"這個是我獨一份,怕是旁人也都是獨一份,英國公府千金還真是費心了。"
白卿卿的臉色驟然白了一些,"寧大人何出此"
"怎么莫非除了我之外,你并不曾給白家以外的其他人制過香"
白卿卿剛想反駁,張開口卻沒能發(fā)出聲音,她確實制過。
前世的時候,符逸用的香都出自她的手,她花了許多心思想要討好他,到最后只制香這一樁是他從沒有拒絕過,甚至是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