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惜紅唇翕動,陣陣熱浪撲灑在裴堯耳邊。
裴堯牙關(guān)倏地咬緊,扶在曲惜胳膊上的手驟然用力。
曲惜吃痛,‘嘶’了一聲,下意識往后躲。
裴堯低頭看她,眼神晦暗不明。
半晌,裴堯咬牙切齒開口,"曲惜。"
曲惜挑眉,笑瞇瞇的道,"惱羞成怒"
有那么一瞬,裴堯懷疑曲惜是在裝醉。
裴堯深吸氣,強壓怒意跟曲惜對視。
曲惜一臉不以為然的看他,就在裴堯瀕臨盛怒時,曲惜頭一歪,沖著裴堯十分輕挑的吹了記口哨。
裴堯,"……"
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助理,"……"
曲惜最后是被裴堯連拖帶拽強塞進(jìn)車?yán)锏摹?
助理在一旁看著,心驚肉跳,"裴總。"
裴堯咬牙,"上車!"
助理不敢多,打開駕駛門俯身坐了進(jìn)去。
幾分鐘后,車緩緩行駛在馬路上,裴堯靠著車窗深呼吸,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曲惜緊挨著裴堯坐著,醉意闌珊,嘴里念念有詞。
"裴總,眼看春天就快到了,你喜歡什么花"
裴堯秉承著不跟酒鬼計較的原則,面無表情的說,"百合。"
曲惜眼睛彎了彎,"你猜我喜歡什么花"
裴堯,"不想猜,我也不想知道。"
曲惜根本沒理會裴堯的話,順著自己的問題作答,"我喜歡有錢花和隨便花。"
裴堯,"……"
曲惜說完,似乎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,心滿意足的收回身子向后靠,倚進(jìn)座椅里。
隨著曲惜不再說話,整個車廂都安靜了下來。
曲惜倚在座椅里坐了會兒,酒后勁上頭,上下眼皮打架,沉沉睡了過去。
聽到曲惜響起均勻的呼吸聲,裴堯莫名松了一口氣。
助理從后視鏡里觀察裴堯的神情,小心翼翼探問,"裴總,我們現(xiàn)在是先送曲總回家"
裴堯神情不辯喜怒,"嗯。"
接下來的時間里,車內(nèi)安靜如斯。
約莫四十多分鐘后,車在曲惜小區(qū)門口停下。
裴堯伸手推了推曲惜,"到了。"
曲惜睡得安穩(wěn),雷打不動。
裴堯蹙眉,繼續(xù)推,"曲惜"
曲惜身子動了動,腦袋調(diào)轉(zhuǎn)了個方向,繼續(xù)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