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梁是真的很挺,捏起來手感也不錯。
不過,比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肉眼可見的,沈時硯瘦了不少,她摸著,他手臂上的肌肉都沒有以前結(jié)實了。
大概是這快兩年的時間,他真的太忙了,根本顧不上好好吃飯,好好休息,更別說鍛煉了。
"是不是這兩年你太累了,想趁著這個好機會偷偷懶"
沈鹿溪握著他的手,輕輕的幫他按摩著,笑著說,"也不是不行,但要是把我給累垮了,肯定沒你好果子吃,爺爺?shù)谝粋€不放過你。"
沈時硯聽著她的嘟囔,被她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輕輕動了動,睫毛也跟著顫了顫。
但沈鹿溪只顧著跟他說話,沒注意到。
"我告訴你,別以為我原諒你了,答應(yīng)了重新跟你在一起,你就又覺得我好欺負。"
沈鹿溪抬起手,指腹輕輕的滑過他刀削斧鑿般的臉頰,繼續(xù)自顧自地說,"你以前經(jīng)常把我欺負的那么慘的事,我一件也沒跟爺爺他們提過,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負我,我肯定跟爺爺他們告狀,讓爺爺拿拐杖打斷你的腿。"
她喋喋不休,一直說著,沈時硯聽著她的話,雖然沒有眼開雙眼醒來,但她說了什么,他似乎全部都聽到了。
他好開心,嘴角都情不自禁的彎起一個淺淺的不易察覺的弧度。
沈鹿溪說著說著,到晚上十一點多就困了,止不住的打哈欠。
薛三守在外面,隔著玻璃窗看到,敲門進來說,讓她去休息,這里由他守著就好。
他是男人,而且是經(jīng)過特殊訓練的保鏢,幾天幾夜不休息也能熬得住。
沈鹿溪卻搖頭,說,"沈時硯要是醒來看不到我,估計會不安心,我在這里趴一會兒就好。"
既然她這樣說,薛三也就沒再勸了。
昨晚沈鹿溪就只是在病床邊趴了兩三個小時,白天又一直沒休息,這會兒待在安靜的病房里,是真的困極了。
她拉著沈時硯的手,說著說著就趴在他的身邊睡了過去。
也就在她睡過去沒多久,病床上原本一直閉著雙眼的沈時硯睫毛和眼皮不斷顫動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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