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如男打來的。
她的雙腿已然恢復大半,與正常人無異,只要不劇烈活動,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想要徹徹底底的康復,沒有一兩個月別想了。
一兩個月過后,她才可以像其他武者一樣,毫無顧忌,肆無忌憚。
可以打,可以殺,可以走著做任何事。
殘廢了十幾年,不是一朝一夕,個把月很迅速了。
鐵如男抱怨陳不凡離開京城也不說一句,未好好感謝一番。
陳不凡是什么人
見縫插針!
真心想感謝的話那就以身相許啊。
鐵如男沉默了多時,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別想歪!
不是拿身子報答之類。
而是她要來蘇城。
陳不凡打內(nèi)心不愿讓她來,蘇城不安定,展家隨時會出手報復。
奈何執(zhí)拗不過,最終鐵如男的行程就定在了今天。
也就是說,今天上午十一點左右,鐵如男將會到達蘇城。
客人來了,陳不凡作為東道主肯定要去接機。
嚴格意義上來講鐵如男不算客人,有樊梨花這層關(guān)系,兩人還是干姐弟。
陳不凡開車來到機場,只等了不到十分鐘,便看到了鐵如男的身影。
長發(fā)高高扎起,一個漂亮的馬尾柔順垂落在筆直的后背,五官精致,明眸皓齒,英氣勃勃。
她的一舉一動干凈利落,也不像男人那般粗獷,給人很舒服。
一身白色長裙剛剛遮擋住膝蓋,讓皮膚更加顯色白皙光滑。
在她的身后跟著四個人,兩老兩少。
鐵如男氣場強大,可以與大師姐比肩。
不,比大師姐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"老姐!"
陳不凡揮揮手,吸引注意。
鐵如男聞聲扭頭,看到陳不凡的瞬間,她笑了。
如蘭花盛開,淡雅高潔。
這妞要么不笑,一笑迷死人。
在鐵如男的人生當中,尤其做了家主之后,她的笑容稀數(shù)不多,能看到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比六月雪還難。
"小弟。"
鐵如男大步走過去。
"老姐,站在地上自由行走的感覺如何"
"很好。"
"要不我再給你檢查一下"
陳不凡作勢就要蹲下。
"干什么。"
鐵如男抓住陳不凡的肩膀,不讓其下蹲,"這是在外面,別胡鬧。"
"老姐的意思……在沒人的地方就可以"
陳不凡挑動劍眉,戲謔之色浮現(xiàn)于表。
"去你的,我的腿差不多康復了,別想著再占便宜。"
鐵如男眼眸一瞪,鄭重警告道。
"反正該看的都看過了,該摸的也上過手了,怕什么。"
過分了啊。
這還是在朗朗乾坤之下。
說的都是虎狼之詞。
"小弟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越來越不正經(jīng)了,以前不覺得,現(xiàn)在……哼!"
鐵如男冷哼一聲。
兩側(cè)臉頰微微紅潤。
為了治療雙腿,根除寒毒,可以說全身的便宜都被這個家伙占光了。
雖然事實卻是如此,但不能說出來。
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不就好了。
這小子皮癢癢,不找個機會教訓一下,以后還不得無法無天。
"老姐開個玩笑,咱不是親近嘛。"
陳不凡嘿嘿一笑,"馬上到中午了,走,先安排你填飽肚子。"
"你的車坐不下這么多人。"
鐵如男指了指身后的四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