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雨櫻心里同樣忐忑,但她隱藏的很好。
她能想到是誰舉報,只是那人喂了狗,想收拾他都沒機會。
"承認什么兩個孩子都是我的,我自己能生,難道回去偷別人家的孩子你看起來年紀比我大多了,有我家同齡的孩子,可真是……老當益壯呢。"
帶些陰陽怪氣的口吻,但傅雨櫻還是讓開門口的位置。
"我不喜歡這種威脅,但你和羅公子認識,想必也是有錢或有權的人,我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。你要看看孩子,我可以讓你看。與你說的人是那個道長吧他對我滿滿惡意,不對著我發(fā),卻沖著我孩子來。他死了,也別想安生。"
傅雨櫻不忘自己神棍人設,語氣中帶著神秘和一絲恐怖。
說著,她就率先轉(zhuǎn)身往里走去。
甘鴻遠不緊不慢跟上,江玉福慢了兩步連追上去。
他趕忙在甘鴻遠耳邊解釋:"大人,這個孩子的事情我不告訴你,是覺得不太可能,但又不能不查看一下,畢竟我也很想找到這個孩子。萬一真找到了,還可以給大人一個驚喜,才一直沒說……"
"行了。"甘鴻遠打斷,"我若要怪你,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里"
江玉福連忙閉了嘴。
不怪就行,這時候多說多錯。
甘鴻遠看著傅雨櫻的背影,他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有什么想法,因為他也覺得不太可能,長得不像。
來這里也完全是因為懷疑那扎嘴的事情,是否與她有關罷了。
傅雨櫻雖然并不想甘鴻遠見鬧鬧,可是若是他都那么說了,還執(zhí)意把人往外推,反而會讓他更加在意。
就是因為他最近一直留在羅永信那里沒走,所以這幾天她都要早起給鬧鬧易容,以防萬一。
現(xiàn)在看來未雨綢繆是對的。
道長那家伙臨死還要給自己找麻煩,怎么就和甘鴻遠扯到一塊去了呢奇了怪了。
她心里念念叨叨,來到兩個孩子的院門口。
正在梅花樁上玩的宇文燦,在身體跳轉(zhuǎn)一百八十度后,一眼就看到了傅雨櫻身后的甘鴻遠,直接人從梅花樁上掉下來。
好在梅花樁是按照宇文燦小小的身體打造的,所以沒摔壞,就是有點屁股疼。
宇文靜站在陰涼處正在拎著小水桶練臂力,看到哥哥突然摔下來,直接扔下水桶跑過去。
"你怎么毛毛躁躁的,摔疼了嗎要不要擦藥啊"
換成平時,宇文燦多少要欠嘴兩句,或者讓她補一句"哥哥",但現(xiàn)在讓他有心理陰影的變態(tài)叔叔也在,他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。
傅雨櫻快步走到眼前將他抱起,趁著甘鴻遠他們和她有段距離,貼著宇文燦的耳邊小聲道:"少說話,隱藏自己的性格。他不會看出什么,別太過害怕。"
宇文燦緊緊抱著傅雨櫻的脖子"嗯"了一聲。
龍鳳胎的宇文靜感覺到胞兄的情緒,轉(zhuǎn)頭看向走近的兩個陌生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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