掙扎了幾下,柳成徹底沒有了聲息。
"第二具棺材,留給你了。"
許長歌一腳揣在而來柳成的尸體上面,將其尸體扔到了第二口棺材中,沿途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跡。
眾人看著眼前發(fā)生的事情,心驚肉跳,濃濃的恐懼如同寒風(fēng)席卷全身,冷汗簌簌。
另外一邊,張泉雙腿被斷,還在地面上爬著,竭盡全力的朝著其師傅常東慶的方向而去。
常東慶被凌立于虛空中的肖定遠(yuǎn)給盯著,不敢有任何動作。常東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徒,如同糞坑的蛆蟲般挪動著,顏面盡失。
常東慶的指甲刺破了掌心,緊緊的攥出了血痕。他在等著同門師兄弟趕來,現(xiàn)在必須得沉住氣。屆時,常東慶定要讓許長歌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"成兒......"柳道安頭發(fā)花白,看著親孫子落得這般下場,內(nèi)心極為不好過??墒?他又能怎么樣呢
就連古青宗的內(nèi)門長老暫時都不敢輕舉妄動,更別提其他人了。
"十口棺材,今日必須得躺滿了人。下一個,該是誰呢"
許長歌輕輕一笑,瘆人無比。
太陽高掛,王家內(nèi)外卻顯得極為的陰森恐怖,令很多人不停的打著冷顫。
許長歌不是濫殺之人,他要宰的人,皆有取死之道。
當(dāng)許長歌將目光移到了許家眾人的身上時,他們?nèi)枷乱庾R的身體一抖,內(nèi)心不安。
這一次,許長歌沒有說任何話,直接一劍砍在了站在一邊的王仟仁。
王仟仁,許家的護衛(wèi)隊長。今日柳家和王家大婚,并且涉及到了開采靈脈的大事,王仟仁有幸跟著族老們來到了這里。
"族長!"
王仟仁只是一個煉體境的修士,僥幸得到了一位族老的青睞,成為了狗腿子,這才坐穩(wěn)了護衛(wèi)隊長的位置。
族長許山陵面色一沉,他不在乎王仟仁的死活,但對許家的臉面很是看重。要是讓許長歌眾目睽睽之下殺了王仟仁,許家豈不是成為了一個笑柄。
許山陵擋在了王仟仁的面前,眾位族老心有靈犀的合力出手。
轟——
許長歌的這一劍,被許家的高層合力擋住了。
"許長歌,不掛怎么說你都是我許家養(yǎng)大的,難道你還要對我許家之人下手嗎"
許家的一位族老倚老賣老,指著許長歌呵斥道。
"可笑。"許長歌冷笑了一聲:"一群老東西,到底是我將許家養(yǎng)大了,還是許家養(yǎng)育了我,你們難道心里沒譜嗎"
隨著許長歌的這句話冒出,許家的眾位族老全都老臉一紅,不知該如何辯駁。
整個云東城誰不知道,許家能夠有今日的成就和地位,都是靠著許長歌一個人。
"如果不是我許家,你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。"
又有一名族老說道。
"所以說,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謝許家的所作所為呢"
許長歌反問道。
"若是你心里還有許家,就應(yīng)該知道規(guī)矩,馬上向各方家族道歉,向古青宗的長老跪地磕頭,莫要鑄成大錯。"
許家的大長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,用命令的口吻對許長歌說著。
聽到這話,許長歌頓時笑了起來。
許長歌笑了一會兒,慢慢恢復(fù)了冷漠的表情:"老東西,你的腦子真的有問題,不是一般的蠢。讓我道歉你也配區(qū)區(qū)一個不入流的古青宗,也就你們將它當(dāng)回事。"
"放肆!"許家的大長老呵斥道:"你找死不要緊,莫要連累我許家!"
"許大長老,你難道忘記了許家已經(jīng)將我逐出家族了嗎自然不會連累了許家。更何況,我本就不是許家之人,要是你們不說出來,估計我還得花費一段時間才能夠弄清楚自己的身世。"
許長歌一步步朝著許家走去。
每當(dāng)許長歌往前一步,許家眾人就會往后倒退兩步。
王家內(nèi)院就只有這么大,許家眾人根本無處可退。
"許長歌,莫要自誤。"
在族長許山陵的印象中,許長歌很是敬重自己,擺出了一副嚴(yán)父的姿態(tài)。
嗖!
許長歌一劍抵在了許山陵的脖子上,森寒的劍意讓許山陵根本沒法躲閃。只要許長歌一個念頭,許山陵便會魂歸西天。
許山陵的這一身修為都是用藥物推上來的,根基虛浮,實力遠(yuǎn)不如許長歌。再加上許山陵自認(rèn)為許長歌不敢對自己放肆,所以沒有太多的警惕性,造成了這般局面。
"你......你敢殺我你想要背上弒父的罵名嗎"
許山陵城府極深,此刻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,看不出許長歌的內(nèi)心想法。
啪!
許長歌隔空一掌,直接呼在了許山陵的臉上:"弒父你是誰的父親不要亂攀親情好不好"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