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現(xiàn)在遇到楚安安,他們心里還是發(fā)怵的。
稍微不注意,那可就是得罪了鄭泰啊。
"哼!"
楚安安冷哼了一聲,訓(xùn)斥了幾句,也沒有過多的糾纏。
因?yàn)?她看出了陳平眼中的焦急,所以只是喝退了這二人,便急急忙忙的帶著陳平進(jìn)了會所。
門口的兩個壯漢,撓著后腦勺,不解又忌憚的看著陳平二人的背影。
"哎,你說,那家伙什么來頭,居然讓安姐親自保駕護(hù)航。"
"別多管閑事。除非你想腦袋搬家。"
這星悅會所裝修的果然極其奢華,到處都是燙金色,雕龍畫鳳裝修風(fēng)格,很是奢侈。
就連前臺都是御龍山大理石的臺面,造價極其昂貴。
不過。這些在陳平眼里,都是垃圾。
楚安安和陳平剛進(jìn)入大廳,迎面就走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,穿著大腿兩側(cè)開叉的紅梅旗袍,左右扭著翹臀,沒有贅肉的白嫩胳膊搖著錦扇,腳上一雙紅色高跟鞋,聲音如同琵琶彈奏一般:"喲,安姐,今兒什么風(fēng)把您給吹來了呀。"
這仿若民國年代的女人,就是星悅會所的經(jīng)理,喬青兒,大家都叫她青姐。
一股風(fēng)塵女子大姐的姿態(tài)。
要說喬青兒在星悅會所的地位,就跟國華展廳的楚安安一樣。
是星悅會所背后老板韓龍的心腹,同樣也是情人。
但是,她的勢力范圍也只是在星悅會所。
出了這門,楚安安的地位能壓喬青兒一頭。
所以,喬青兒不服楚安安是眾人皆知的事。
這兩女人,就是宿命中的仇人。
"喬青兒,別跟我廢話,江小姐在哪個包廂"楚安安看不慣喬青兒那媚眼狐騷的勁。
"安姐,您這就是說笑了,我這哪里有什么江小姐啊,來我這的可都是男人,沒有女人。再說了。您安姐就這樣闖進(jìn)來,怕是不合適吧。"
喬青兒眉眼挑動,搖著錦扇,一手托胸,顯然是看不慣楚安安。話里話外都帶著氣兒。
陳平?jīng)]時間跟這女人磨嘴皮子,冷冷道:"人在哪,我只問一遍。"
喬青兒這才注意到楚安安身后還站著一個男人,"喲,安姐,您這帶來的小白臉,是不是太不懂規(guī)矩了,這里有他插話的份嗎"
這個男人,太屌絲了。
啪!
清脆的巴掌聲響起。
喬青兒一臉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的臉頰,憤怒道:"楚安安!你居然打我你不過是鄭泰養(yǎng)在身邊的一條狗。你憑什么打我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星悅會所放在眼里了!"
"是的。"楚安安冷聲道。
居然敢說陳先生不懂規(guī)矩,打你都是輕的!
星悅會所
呵呵,對不起,在我楚安安眼里就是垃圾。
當(dāng)然,在陳先生眼中。連垃圾都不如。
陳平眉頭緊皺,已經(jīng)失去了耐心,寒聲道:"我不管你星悅會所是什么地方,背后又有什么人撐腰,奉勸你。別惹我,不然我踏平這里!說,江婉在哪個包廂!"
陳平很生氣,后果很嚴(yán)重!
如果這個女人再不知好歹,他不介意鏟平星悅會所。
喬青兒一怔。旋即冷笑的指著楚安安道:"楚安安,你這小白臉比你口氣還要大,踏平我星悅會所,好久都沒有人敢說這種話了,你是第一個!"
楚安安冷冷一笑。她完全不擔(dān)心陳平說著話只是裝逼用的。她明白,陳先生說到做到。
別說是踏平星悅會所,就算是拆了半個上江市,楚安安都覺得不過分。
而后,楚安安面容冷默道:"喬青兒。我不想跟你廢話,趕緊帶路,慢一分鐘,都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!"
喬青兒看楚安安這么強(qiáng)勢,眼神閃過一絲不滿,道:"楚安安,你唬我別以為你跟了鄭泰,我就會怕你。告訴你,今天星悅會所接待的人,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,就算是鄭泰來了,也得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!你們想把那個女人帶走,門都沒有!"
"不帶路"
楚安安眉色冷寒,表情極度的不爽。
這個喬青兒,簡直就是在作死。
"呵呵,楚安安,實(shí)話告訴你,里面的爺,那可是金陵來的大人物。至于你說的那個江小姐,確實(shí)傾國傾城,很有味道,服侍里面的爺是她的榮幸。說不定啊,這會她已經(jīng)被……"
喬青兒沒繼續(xù)說下去,臉上的囂張和挑釁,十分明顯。
楚安安直覺的頭皮發(fā)麻,偷偷看了一眼身側(cè)的陳平。
很平靜,但雙目中蟄伏的那股怒火,令楚安安渾身不寒而栗。
就連喬青兒此刻也察覺到了陳平身上的變化。
陳平表情陰沉如水,聲如寒冰,道:"不要試圖挑戰(zhàn)我的耐心,立刻帶我過去!否則,我會讓你在痛苦與悔恨度過余生!"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