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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如昨瞥了一眼那個在地上發(fā)抖的人,笑意不達眼底,“諸位剛登船,可能還不清楚霧海是什么地方,這里可不允許各位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”
“當(dāng)然,有疑問有恐懼很正常,莫名其妙來到這么個地兒任誰也無法快速接受,我允許各位剛剛的無禮,但今天之后我不想再聽到這種愚蠢的叫喊,希望大家能夠盡快接受這個事實。”
他頓了頓,繼續(xù)道:“不過請稍安勿躁,職務(wù)并不是一成不變的,作為管理員,我將為大家提供職務(wù)晉升以及賺取金幣的渠道,至于能不能保住性命然后升職,全憑各位的本事?!?
趙如昨示意陶一禮給大家分發(fā)眼罩,“諸位帶上后不允許摘下來哦?!?
白裕夏聽話地戴上了眼罩,然后拉住前面人的衣角緩步前行。
……潮濕。
冷。
這是白裕夏踏上甲板那一刻起最首觀的感受。
呼吸之間,如冰刃入喉,銀針穿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