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選這次確實提供了不少有用的線索,所以抓回柳苗這個事情,我們必須兌現(xiàn)。
第二呢,柳苗帶了一大筆錢出去,這些都是蕭選的非法所得,是其他貪腐官員送給他的,來源也是民脂民膏。
這筆錢,沒理由任憑她在新加國亂花。”
這兩個理由,足夠充分。
蕭崢說:“柳苗現(xiàn)在潛逃在新加國,要將她緝拿歸國,難度大嗎?”方婭說:“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!嚴(yán)格的說,柳苗不能算是‘潛逃’,她在去年就已經(jīng)加入了新加國的國籍,這點你不知道吧?”蕭崢搖搖頭:“我確實不知道?!?
方婭道:“所以說,柳苗是早有準(zhǔn)備的,她的心機很深,早就在為今天在新加國的舒適生活籌劃了。”
蕭崢想了想道:“也許和蕭貴貴對她不夠好,也有關(guān)系吧?她是新加國的公民,就受到新加國法律保護(hù),我們國家豈不是無法緝拿她?”“理論上是如此?!?
方婭笑了笑道,“但是,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,不是嗎?人與人之間,事情可以商量;國與國之間,也是如此,關(guān)鍵是條件能否談得攏而已嘛!”蕭崢道:“這么說來,你們已經(jīng)有把握了?”方婭搖頭:“要是有了把握,我也就不用來找你了?!?
蕭崢有些疑惑:“找我?我能幫什么?新加國我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,我自己一次都沒去過?!?
方婭說:“現(xiàn)在,我就給你提供一次去新加國旅游的機會?!?
“什么?去新加國?”這是蕭崢始料未及的,“我去做什么?”方婭道:“自然是幫我們對新加國施加壓力,讓他們能夠同意,將柳苗交給我們處理?!?
“施加壓力?”蕭崢還是不解,“我能有什么壓力,可以施加給新加國?”“雖然你自己不能,”方婭道,“可是你認(rèn)識的人里,魏總,我相信她神通廣大,有這個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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