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選嘴巴微微翹了翹:“是嘛?那么這次,他恐怕要跑空了?!?
戈賢和康慨都問道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蕭選道:“你們應(yīng)該知道,這次華京高級干部的調(diào)整中,原來的水利部長去人大賦閑了,新的水利部長,是從魯省的常務(wù)副省長調(diào)上來的吧?”戈賢道:“是啊,我知道,是黃景海!”戈賢很關(guān)心這次全國的人事調(diào)動,知道魯省常務(wù)副省長調(diào)任水利部長,人家安排得這么好,自己這個第一經(jīng)濟(jì)大省的常務(wù)副卻沒有動,心里是不平的。
蕭選問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?這次黃景海能上來,可是我和涂廣良幫了大忙?”戈賢和康慨又相互望了一眼,目露驚喜:“是嗎?”蕭選道:“戈省長不是很相信對吧?明天讓黃部長也一起來參加晚飯吧?!?
戈賢是真的有些心服了:“那是最好。
我怎么能不相信呢?只不過,我不太希望蕭崢把什么水利項目爭取下去!”蕭選一笑道:“這還不容易。
我打個電話就行了?!?
戈賢笑道:“我相信,蕭局長一個電話,蕭崢就可以回粵州了,什么事情都辦不成?!?
蕭選笑了笑,還真給黃部長打了電話,說了關(guān)于蕭崢的事情。
黃景海在電話里就答應(yīng),說去了解一下。
這些事情談妥之后,蕭選也沒有留戈賢和康慨晚飯,只說明天的接風(fēng)宴席,讓他們一同參加。
所以昨天晚上,戈賢和康慨帶著秘書自行解決晚飯,兩人在喝酒的時候,也沒少談?wù)撍麄兯姷降牧?,說這樣的女人,在華京應(yīng)該算得上是極品了!但是,兩人都只能過過嘴癮,想要嘗到柳女士這種女人的滋味,恐怕沒有那么容易。
一晚上過去,這天上午,戈賢又接到了柳女士的電話:“黃部長那里,臨時調(diào)整了見面時間,給蕭崢?biāo)麄兊男谐淘斐闪瞬槐?,同時,他也不會同意蕭崢?biāo)麄儬幦〉娜魏雾椖浚 备曩t聽了之后,心情愉快:“謝謝,這是我們最喜歡聽到的消息了!辛苦你了,柳女士,今天應(yīng)該還能見到你吧?”柳女士道:“晚上繼續(xù)給各位領(lǐng)導(dǎo)服務(wù)?!?
戈賢笑道:“什么時候,有沒有機(jī)會,約柳女士一起吃個飯呀?”柳女士道:“戈省長,可以和蕭局長說。”
戈賢臉上僵了下,就知道沒戲,但是能將蕭崢此行的事情攪黃,戈賢也覺得值了!就這樣,蕭崢和肖靜宇原定的日程安排被打亂了。
上午八點左右,蕭崢和肖靜宇帶著人分頭行動。
蕭崢?biāo)麄兿鹊诌_(dá)華京水利部,災(zāi)害防御司的司長陸薇接到蕭崢的電話之后,提前到門口來接他們。
水利部這個衙門不小,但是大院也已經(jīng)不新了,門口有安保人員站崗,普通人還是進(jìn)不去的。
陸薇已經(jīng)在門衛(wèi)處登記,蕭崢?biāo)麄兊能囎禹樌ㄐ?,在正門口停下來。
陸薇與蕭崢握手,臉上笑盈盈,手一揚說:“各位領(lǐng)導(dǎo),請吧!咱們鄭部長在等大家了!”陸薇目前是正司長級,與蕭崢、高成漢、屠東風(fēng)都是同一級別,而且在國家部.委工作,可是沒有一點架子,笑容可掬,大家都感覺如沐春風(fēng)。
進(jìn)了電梯之后,陸薇問道:“蕭夫人沒有來?”陸薇和肖靜宇有過一面之緣,兩人相互欣賞,還交換了電話,所以問了一句。
蕭崢道:“本來她也是想來的。
但是,行程一調(diào)整,我們就分頭行動了。
她去辦她的事情,就過不來了?!?
陸薇點頭:“是我們工作沒做好?!?
然而,她心里又微微地有些隱秘的不足為外人知的喜悅,似乎肖靜宇在,她就無法和蕭崢說話這么隨意了。
蕭崢道:“你和鄭部長能抽空見我們,就是對我們的支持了!”眾人到了會議室,鄭部長果然已經(jīng)在等著他們,與他們每人握手,除了陸薇還將他分管的下屬介紹給他們,請他們坐下。
鄭部長對下屬說:“別看蕭書記很年輕,他的領(lǐng)導(dǎo)能力和魄力都很了不起。”
水利部的人,有的相信,有的自然將信將疑,所以表情各異。
鄭部長又道:“我們當(dāng)時去粵州抗臺防洪,遇到了大洪水,‘錯峰泄洪’的思路就是蕭書記提出來的。
還有,蕭書記和熊書記一起,在臺風(fēng)中乘坐直升機(jī),到一百多層高的樓頂去救酒店的客人,而且成功救下了第一批人啊!”聽到這里,大家才有點動容了。
這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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