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的跌入低谷,看不到希望。
她想藝考,想以后逃離這里,也想自己養(yǎng)活得起自己,不用聽那些難聽的為她好的話。
自學,練琴,做題……不知道怎么,她爸媽好像就把她當成正常人了一樣。
早上拼盡全力起床去學校,半天回來休息,自己繼續(xù)學。
可就算這樣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酗酒的爸,暴躁的媽,零碎的女兒,破碎的家。
他們不知道的是,他們的女兒在別人眼里都是發(fā)光的,是優(yōu)秀的。
高中的老師會在課堂上拿她當例子,把她當做榜樣講,那天她在,她正好聽見了。
終于,要藝考了,但是學校她不能自己選,因為,她所謂的家人們擔心。
藝考分數(shù)省第五,鋼琴省第二。
超線都一百多分了。
就這樣,選了離家近的拉落民族大學——音樂表演專業(yè)。
她說不上開心,也說不上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