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卿說的對,與偉業(yè)相比,一個耳光又算得什么?”
他沉聲道,“這次還請藍(lán)卿助我一臂之力,若能進(jìn)父皇眼中,若能僥幸有爭儲的機會,日后必將不忘張卿今日之恩!”
“三皇子重了,快快請起?!?
幾番交談,姜浩軒的怒氣也少了幾分,又再次問道,“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?”
“憤怒!”
“憤怒?”
“對,您要表現(xiàn)出異常的憤怒,就向先前,越強勢越好!”
張子良沉聲道,“這樣就可為我們的談判,爭奪籌碼!”
“記住一點,千萬不可表露出我們的底線,明面要戰(zhàn),實則不戰(zhàn),這是這個度必須要掌握好!”
“那樣我們就能立于不敗之地!”
“我明白了!”姜浩軒點了點頭,又問道,“那個蘇洛又該怎么處置?”
“這么年輕的主客司郎中,想必是家中肯定有關(guān)系。”張子良冷聲道,“第一個發(fā)難的就是他?!?
“而且他還是我們索取利益的最好借口,先前您就要忍,他對您所做的不好的事情越多,對我們就越有利,明白嗎?”
“我明白了?!苯栖幚湫Φ?,“他就是把柄,就是我們談判的籌碼!”
“沒錯!”張子良點頭道,“事不宜遲,我們就現(xiàn)在就去找大炎國皇帝?!?
“就說主客司郎中打了您,看他怎么交代!”
“走!”
兩人起身,前往皇宮。
不多時,正在垂拱殿的帝婧便接到通報,
帝婧頭也未抬的道,“就說朕有要事,不見!”
“陛下,宰輔葉大人求見?!?
“陛下,兵部尚書,大將軍雷大人求見,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