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靜宇爽快地答應(yīng)道:“好?。 闭l不喜歡放松一下?誰不喜歡沒有壓力的生活?方婭和肖靜宇也知道,等回到各自的崗位上,又將會如齒輪一般轉(zhuǎn)動起來。
所以,今天能輕松一下就輕松一下。
劉士森轉(zhuǎn)向了蕭華華說:“那我們先回房間吧?”方婭道:“你啊,老是和華華待在房間里!”蕭華華聽后,臉上不由發(fā)紅,就對劉士森道:“我們也去看煙花。”
劉士森馬上改了口吻說:“對對,我們也去看煙花!我們幾個男同志,當(dāng)你們的護(hù)花使者!”方婭道:“危險分子都已經(jīng)收拾了,外面應(yīng)該相對還是安全的?!?
劉士森道:“危險分子是沒有了,但是你們幾位女士太過漂亮,恐怕容易吸引一些男游客,我們還是有必要前往,來確保你們的絕對安全?!?
肖靜宇笑道:“我看你啊,不是想要保護(hù)我們,而是要保護(hù)華華吧?”劉士森朝肖靜宇咧嘴笑笑:“保護(hù)大家!”眾人心領(lǐng)神會地笑了,一行人從酒店出來,到了星光大道,混在游客當(dāng)中,一起看那維港的夜景,這個時候,忽然煙花齊放,絢爛了整個天空。
慶典結(jié)束后的第二天,華京的首長們陸續(xù)開始返京。
上午,方婭、劉士森、蕭崢、肖靜宇一同在酒店門口送首長們上車。
下午,江中省、粵州省的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,葉豐年、張順發(fā)、熊旗也返回省里。
劉士森本來也該回去的,但他有黃國委的尚方寶劍,所以可以在香江多停留一會兒,也可以多陪陪心愛的貓兒姐。
這天下午,哈妮麗來找蕭崢和肖靜宇,她說:“我想去看看司馬越。”
蕭崢和肖靜宇相互看了一眼,肖靜宇問:“哈妮麗,你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?”哈妮麗點點頭:“是的,準(zhǔn)備好了。
既然承諾的事情,我還是得兌現(xiàn)?!?
肖靜宇說:“好,那我們陪你去?!?
于是,蕭崢、肖靜宇、哈妮麗,在惠朋、陶芳和錢筱的陪同下,乘坐一輛商務(wù)車,一同前往瑪麗亞醫(yī)院。
目前,司馬越就在瑪麗亞醫(yī)院,倒不是因為他自己,而是司馬中天受傷了。
司馬中天的傷,是司馬越造成的。
因此種種,司馬越也就在醫(yī)院陪同司馬中天。
司馬中天的傷,確切說是傷了命根子。
司馬越之前勸司馬中天坦白從寬,希望他能為他這個兒子,為了他的孫女哈妮麗,供出該供出的事情,可遭到了司馬中天的斷然拒絕。
不僅如此,司馬中天還告訴司馬越,他在阿富國養(yǎng)了女人,讓多個外國女人懷孕,下一步將會生出他的種。
所以,司馬越是死是活,司馬越和哈妮麗的關(guān)系如何,關(guān)他司馬中天屁事?!這讓司馬越受不了了,最后動了刀子,將司馬中天的命根子給取了下來,扔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這樣一來,司馬中天從此再也沒辦法到處播種了。
這讓司馬中天對司馬越這個兒子恨之入骨,要是可以,他一定會把司馬越千刀萬剮。
可,如今他沒有這個實力了,這個傷太重了,盡管招供之后,他就被送到了醫(yī)院及時救治,但是命根子顯然是壞死了,再也無法安裝回去,和古代的公公成了同一類人。
司馬中天怎么都沒想到,自己竟然會斷送在自己兒子手上!看來,每個人都有報應(yīng),不是不報,只是時候未到。
然而,司馬中天似乎尚未領(lǐng)悟到這一點,心頭對兒子的恨,讓他醒來之后,看都沒看兒子一眼。
門口站著輪值的干警。
蕭崢、肖靜宇和哈妮麗等人進(jìn)去之后,司馬中天雖然身子平躺,腦袋卻側(cè)向里面,絕不正眼看兒子司馬越一眼!見到蕭崢?biāo)麄冞M(jìn)去,司馬越站起來,雖然他的雙手還有鐐銬,但神情里那種冰冷已經(jīng)不見了,顯出了友好,說道:“爸爸,蕭書記、肖部長和你孫女他們來看你了?!?
司馬中天不做任何反應(yīng),心里堵得慌,怎么肯理會將他抓獲的蕭崢、肖靜宇?所以司馬中天,動都不動,依舊扭頭看著里面。
司馬越又提醒說:“爸爸,你沒有聽到嗎?蕭書記、肖部長和你孫女來了,你要是再裝死,小心我抽你!”司馬越的這句狠話,果然起了作用,司馬中天動了動,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比自己還狠,對他什么都做得出來!一個能將他的命根子取下來的人,還有什么不會做?但是,司馬中天對這里所有的人都恨之入骨,沒好氣地說:“你們來干什么?來貓哭耗子嗎?”哈妮麗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耗子?”司馬中天一聽,更加惱火:“你們在我的眼里,什么都不是,什么蕭書記,什么肖部長,真是笑死人了。
還有你這個死丫頭,什么我的孫女?我根本不會承認(rèn)你這個孫女。
我告訴你們,就算現(xiàn)在你們把我閹了也已經(jīng)沒用了,我在國外早就已經(jīng)生了孩子,那都是我的種,以后會生根發(fā)芽!”這個時候,肖靜宇打了一個電話,問了一句:“司馬中天在阿富國的那些女人生了嗎?”隨后,她就摁了免提,只聽對方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打聽到了,司馬中天離開阿富國的白房子之后,那些女人就打了胎,如今都跟了那些非政府武裝的人了?!?
司馬中天腦袋里轟地一聲,他理想中的寶塔瞬間塌了!“你們騙人!”“你們騙人!”司馬中天哭喊起來。
“護(hù)士、護(hù)士!”司馬越叫起來,一會兒之后護(hù)士過來,給司馬中天注射了鎮(zhèn)定劑,司馬中天就沒聲音了。
這時候,肖靜宇問哈妮麗:“你要和司馬越說點什么吧?”哈妮麗點頭說:“是?!?
肖靜宇就看著司馬越道:“我們到外面聊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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