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崢點了點頭,惠朋和錢筱的處理方式,還是慎重的。
要是他們直接去找彭光,恐怕就打草驚蛇了。
如果他們直接告訴哈妮麗,的確會讓哈妮麗害怕,或者她會直接去找彭光理論,就容易發(fā)生沖突。
這個事情,如何處理,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彭光和哈妮麗的問題,就顯得至關(guān)重要。
蕭崢對惠朋說:“這件事,你和錢筱處理得還是比較妥當(dāng)?shù)摹?
等會到辦公室,我們好好商量一下?!?
惠朋說:“是,蕭書記?!?
到達辦公室的時候,蕭崢已經(jīng)初步想好了該怎么辦。
他給東草市公安局長何贊去了電話,問他現(xiàn)任深市公安局長段崖這個人怎么樣?蕭崢雖然已經(jīng)是深市的市.委書記,但是深市公安局長的底細他還沒有摸得很細。
在公安系統(tǒng),蕭崢目前最信任的人,還是何贊。
何贊說:“段局長,之前也是從省廳下去的,我曾經(jīng)在他手下干過。
他這個人還算正派。
蕭書記,你這么問我,肯定是有原因吧?”蕭崢道:“確實有事情。
是這樣,我和你簡單說一下……”何贊聽后道:“這個事情并不大。
這樣,我先聯(lián)系一下偉志,他現(xiàn)在是省廳刑偵局長,和段局長的聯(lián)系更多,也更了解。
我聽聽他的意思,怎么處理最好?!?
何贊說的“偉志”,就是戴偉志,曾經(jīng)是何贊手下的副局長,后來和蕭崢一同前往香江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
蕭崢說:“那就再好不過,辛苦你?!?
何贊聯(lián)系了一番,就回了電話過來:“偉志和我的看法一致,段局長還是可靠的。”
蕭崢說:“那就好。”
何贊說:“需不需要我和偉志,先打個電話給段局長?然后蕭書記你再找他?”蕭崢想一想道:“不用了。
還是我先叫他過來,否則倒顯得見外了。
我和他聊好了,你們再和他聯(lián)系一下?!?
何贊道:“這樣也好?!?
于是,蕭崢就讓秘書惠朋給深市公安局長段崖去電話。
大約十來分鐘,段崖跟著惠朋進來了。
蕭崢走出辦公桌,段崖站直了身子,朝蕭崢敬了一個禮:“蕭書記好!”蕭崢一笑道:“段局長多禮了?!?
段崖道:“我一直在等著蕭書記的召見,今天終于如愿以償了!”蕭崢笑著道:“我記得,上次也到你們公安局調(diào)研過了??!”段崖也一笑道:“但是,這跟單獨召見畢竟還是有些區(qū)別的。
我就擔(dān)心,因為曾經(jīng)在康書記領(lǐng)導(dǎo)下干過工作,蕭書記不能信任我呢!”蕭崢倒是吃了一驚,這位段局長說話這么直爽,蕭崢說:“段局長不用有這方面的顧慮,重點不是跟誰干過,而是干過什么,以后會干什么!”段局長又一笑道:“希望蕭書記能給我們交任務(wù)。
咱們公安一定不辱使命!”這天晚上,哈妮麗工作到了八點左右下班,中午錢筱已經(jīng)來喝過咖啡,說今天她有點事,晚上要加班,所以不能和哈妮麗一起回去了。
哈妮麗說:“你忙吧,我沒關(guān)系。
等會我去買點燒鵝,自己回去。
要是你加班不晚,可以來我房間吃燒鵝,喝燒酒?!?
錢筱笑道:“好呀,你給我剩兩塊就好。”
哈妮麗也笑:“我會給你多剩幾塊?!?
晚上下班,哈妮麗到了附近有名的“明黃燒鵝店”買了一份燒鵝,乘坐地鐵回酒店。
在地鐵里,她閉目養(yǎng)神。
然而在車廂的另一頭,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,正偷偷盯著她。
哈妮麗因為忙了一整天,而且覺得地鐵已經(jīng)很熟悉,也沒有心思觀察身邊的人,到站之后就下車。
然后,便到賓館了。
以前,哈妮麗在東草時,和蕭崢是住同一個賓館。
但是,如今蕭崢是省.委常委,深市給蕭崢安排的住處也是高檔酒店,哈妮麗就沒有再住同樣的旅館。
她說,自己靠自己打工,是住不起蕭崢那種旅館的,她也不想給蕭崢添麻煩,所以住在相對郊區(qū)的旅館,距離惠朋和錢筱租的房子很近。
她想好了,等過些天,找一個合租的屋子住進去。
哈妮麗到了房間,洗了手和臉,坐在椅子上,一邊吃燒鵝,一邊喝啤酒。
過了一會兒之后,門鈴響了起來。
“錢筱這么快就下班了?”哈妮麗喃喃自語了一句,走去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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