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縈一點(diǎn)沒有覺得不好意思,術(shù)業(yè)有專攻。
讓她打架可以,讓她去學(xué)那些玩意兒,她容易打瞌睡啊。
蘇卿輕輕嘆口氣,用葡萄牙語跟前臺交流,前臺這才派了個人領(lǐng)著蘇卿與樓縈去房間。
衛(wèi)東還在后面拿東西。
見蘇卿用如此流利的葡萄牙語跟人交流,樓縈很崇拜:"姐,你太厲害了。"
"我學(xué)的就是語,之前在公司上班,也是做的翻譯。"
"那你會多少語"
蘇卿想了想,說:"讀書那會兒學(xué)了五門,畢業(yè)后我又自學(xué)了三門。"
"姐,原來你還是學(xué)霸。"樓縈很崇拜。
"我覺得語很有趣啊,特別是小語種,而且學(xué)習(xí)語,還能了解每種語的歷史,特別的有意思。"
"那是對于你們這種腦子好的人來說有意思,對我來說,那就是痛苦。"
樓縈不愛學(xué)習(xí),看書不到三分鐘就睡著。
兩人坐電梯上五樓,剛出電梯,走廊里突然鬧哄哄的。
兩彪悍男人在打架,準(zhǔn)確的說,是在搏命。
走廊地毯上都是血,其它客人在各自門口站著不敢靠近,酒店安保人員吵囔著,飆的全是葡萄牙語:"請你們出去,這里禁止鬧事。"
兩人打得難舍難分,一副不死就往死里打的架勢。
蘇卿深深感受到這小鎮(zhèn)到底有多亂,領(lǐng)著她們上樓的酒店人員小美女一副見慣不怪的表情:"尊敬的客人,這邊請。"
蘇卿著實(shí)佩服,真淡定啊。
樓縈瞄了眼打架的倆漢子,嘖嘖一聲:"太弱了,太不專業(yè)了,一個回手掏,再來一個過肩摔,扣住對方的脊椎,用力一捏,瞬間斃命,多簡單的事,還打這么久。"
蘇卿:"……"
她只是聽著就覺得毛骨悚然。
大家都是看熱鬧,持觀望態(tài)度,蘇卿初次來到這里,哪怕心里震撼,也沒多管閑事。
她跟樓縈正準(zhǔn)備進(jìn)房間,原本被按在地上的光頭大漢掙脫,朝她們這邊跑了過來。
渾身是血,兇神惡煞,氣勢洶洶,蘇卿嚇得心跳仿佛驟停。
樓縈文的不行。
她武的不行啊。
"樓縈。"蘇卿也識時務(wù),站樓縈身后。
"姐,躲我身后就行。"樓縈霸氣側(cè)漏,直接一腳狠踢過去。
快、狠、準(zhǔn)。
光頭大漢趴在地上,一口鮮血噴出。
樓縈一腳可是能打出五百斤的力量,爆發(fā)性先手,可不是吹的。
酒店工作人員也學(xué)蘇卿,躲在樓縈后面,之前還沒看出來,這兩客人也是不凡。
另一人見光頭男趴下了,也沒說聲感激,反而像個瘋子,對樓縈發(fā)起攻擊。
樓縈直接上演剛才跟蘇卿說的那一套打法。
纖長的手抓住對方的肩膀,來了一個過肩摔,再扣住對方背部脊椎。
蘇卿看出樓縈要做什么,驚得忘記了反應(yīng),只是下意識喊了一聲:"樓縈。"
樓縈看了蘇卿一眼,將最后一個動作改了,饒了對方一命,改為用手肘狠狠地?fù)舸驅(qū)Ψ奖巢?一擊之后,將人舉起來,扔了出去。
嘭!
一聲巨響之后,整個世界鴉雀無聲。
眾人看樓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變態(tài)。
那大漢可有三百多斤啊,樓縈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舉起來,還給扔了出去,就跟玩兒似的。
蘇卿也震驚的咽了咽口水,哪怕見過樓縈將秦雅媛抓著摔來摔去的場面,還是被這樣的名場面給驚到了。
蘇卿為樓縈豎起大拇指:"牛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