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前行禮:"殿下安好。"
"什么事"
南若晴抬眼,眼神晶亮,楚楚似有水光,神情真切誠懇:"殿下,求您不要生姐姐的氣,她和那個穆誠,真的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
穆誠是個讀書人,自然是懂得規(guī)矩的,雖說姐姐曾經(jīng)對他情深,資助了他不少銀子,但……現(xiàn)在姐姐已經(jīng)是嫁給殿下,我相信她定然不會忘記規(guī)矩禮法的。
和穆誠相見,實屬偶然,我已勸說他,讓他回鄉(xiāng)下去,求殿下您千萬不要因此和姐姐生分。"
她情深意切,說完眼淚還掉下來,裝模作樣的用帕子壓著眼角。
可說了半天,也不見封天極開口,她不禁納悶。
難道是沒有表達(dá)清楚
封天極馬鞭一下下輕輕擊打著掌心,終于緩緩開口:"你勸說了他"
"正是!"南若晴急忙點頭,"穆誠他……"
"你勸說,他就肯聽,而且你似乎對他的事也挺清楚,怎么本王覺得,你好像和那個人男人更熟悉"
南若晴一呆,心里有點慌,這……和預(yù)想的不一樣啊
她愣愣的看著封天極,男人穿黑色錦袍,披同色斗篷,暗紋若隱若現(xiàn),在他身后輕輕飛舞。
他頭戴玉冠,烏發(fā)束起,烏眉如劍般鋒利,眼尾微微挑起,目光冷冽,嘴角微翹的弧,似笑非笑,天地間似乎都因他的華光而失了顏色。
這樣的男人!
如此出眾,烈烈風(fēng)華,明明應(yīng)該是屬于她的!
她一顆心狂跳,微抿了紅唇,聲音輕柔似風(fēng):"殿下誤會了,我與他……"
"你和誰,如何,本王不想知道,本王只想讓你記住,雪兒已經(jīng)是本王的王妃,戰(zhàn)王府的女主人。
你們南家若是安分守己,雪兒若是高興,本王自不會和你們計較什么,可若你們非要找不痛快,管東管西,本王的王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管的,南家,更是輪不上。
王妃不痛快了,本王就不痛快,本王不痛快,南家就更別想痛快。懂了嗎"
南若晴臉色泛白,貝齒緊緊咬著嘴唇,如遭受雷擊。
封天極,竟然護(hù)南昭雪到這種地步嗎
不,不可能!
這絕對不是真的!
她還想說什么,封天極懶得再和她廢話,吩咐門上的家丁:"無關(guān)人等不許在王府門前停留,趕緊轟走!"
話音未落,人早已提馬韁繩,消失在路口。
南若晴:"……"
家丁們圍上來轟人,南若晴氣得跺腳,恨恨上了轎子。
南昭雪,你給我等著!
這才哪到哪
我就不信,封天極知道你在鄉(xiāng)下干的那些臟事兒還會護(hù)著你
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!
她一甩轎簾:"回府!"
封天極策馬準(zhǔn)備去城外軍營,剛到半路,接到消息,他又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奔向另外一個地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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