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九卿一巴掌扇在女子臉上,毫不留情,用出吃奶的勁,啪的一聲就把長發(fā)女子扇倒在地!
"呀!"
長發(fā)女子痛叫一聲倒在地上,捂著瞬間紅腫了的臉頰,雙眼之中嘩的一下就是涌出了淚水,聲音帶著哭腔問道:"徐哥哥,人家、人家做錯什么了嘛,你為什么要打人家嗚嗚!"
"賤貨,不要讓我再看見你,滾。"
這句話雖然是句罵語,但是徐九卿的語氣非常平淡,讓人聽不出是喜是怒。
說完,他還一腳踢在長發(fā)女子的肚子上,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,砰的一聲,踢得女人嘴里吐水,差點把剛吃的飯都踢出來!
女人嚇壞了,急忙捂著劇痛的肚子,連滾帶爬地跑了。紅色高跟鞋都是掉了一只,她也不要了,頭都不敢回一下。
"賤貨,媽賣批。"
徐九卿朝著地上的紅色高跟鞋吐了一口唾沫,還飆出了一句方罵語。
其實他并沒有察覺到女人心里的想法。
但他是一個極其敏感、極其狠毒、極其喜怒無常的人。
他現(xiàn)在極其討厭林塵,甚至想要殺死林塵,在這種時候,那個女人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詢問林塵
哪壺不開提哪壺!
賤貨!
所以,他是把心中的憋屈與怒火全部發(fā)泄到了女人的身上!
對于他而,女人這種東西就是洗腳水,洗完一盆接著又一盆,何必珍惜何必在意
但是對于林塵而,至少對于現(xiàn)在的林塵而,女人永遠都不是物品,更不是什么洗腳水。
"咚咚咚!"
就在這時,徐九卿的iphone手機響了。
他拿出手機,看著屏幕,卻是眉頭一皺。
"徐默這是誰為什么我的通訊錄里,會有這個人的手機號"
徐九卿雙眼微微瞇起,眼睛之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。
但是,這一時半會兒的,他也不可能記起來,于是只好接了電話,懶洋洋地問道:"喂誰啊"
"九卿哥,是我,徐默,您還記得我嗎幾個月前咱爺爺?shù)陌耸髩?咱倆還說了幾句話呢。"
手機里傳來一道尊敬、甚至是卑微的聲音,諂笑著道。
"哦"
熟悉的聲音,讓徐九卿瞬間記了起來。
"原來是徐默表弟啊,怎么了,突然聯(lián)系我,是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嗎"
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,所以徐九卿非常清楚,一個以前都不敢跟他說話的人,現(xiàn)在突然給他打電話,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難事。
"九卿歌,是這樣的,我昨天認識了一個人,他不是我們蜀州的,但是他家里很有實力,他很早之前就聽過您的大名,正好這幾天來蜀州,于是就想認識認識您,順便請您吃頓飯,九卿哥您賞個賞唄。"
徐默有條不紊得說道,沒有任何的停頓,一氣呵成。顯然,這句話,他肯定是練習了很多遍。
"呵呵,表弟,你話說得很熟練啊。"
徐九卿揶揄一笑。
"九卿哥,是這樣的,在給您打電話之前,我就已經(jīng)決定好了,絕對不能因為這件小事耽誤您的寶貴時間,因此我練習了很多遍。"
徐默當即開口解釋。他這句話也是事先就想好的,因為他知道徐九卿喜怒無常、生性多疑,為了避免徐九卿多想,徐默早就已經(jīng)想好了一切。
"說說那人的情況吧。記住,長話短說。"
徐九卿倒也沒有拒絕,不冷不熱地說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