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流氓了!
"你的手有沒有事我看看……"
女人氣得要爆炸,他卻像沒事人一樣,親不到了又去看她的手。
"燙紅了,要不要緊家里有沒有藥膏"他關(guān)心地問,皺起眉頭。
"沒事。"楊千語一把抽出自己的手,冷著臉轉(zhuǎn)身走開。
晚飯已經(jīng)做好,她關(guān)了油煙機(jī),打開電飯煲盛飯。
封墨原處站著,沒轉(zhuǎn)身。
楊千語盛好飯,見他杵著不動,沒好氣地道:"愣著干嘛去喊孩子們洗手,吃飯??!"
男人回頭看向她,俊臉莫名其妙泛紅,連眼神都有些閃爍飄忽。
"那個(gè)……等會兒——"說著,他又打開水龍頭,自己先洗手。
楊千語瞥了眼,暗罵有病。
等回頭繼續(xù)盛飯,她突然明白了什么,又驀地回頭看向他。
"封墨,你該不會四五年沒有過女人吧"
否則,怎么會這么容易就失控
青天白日的,孩子們就在外面,他也能有那心思
這一問,男人惱羞成怒了,甩了手上的水轉(zhuǎn)身出去:"要你管!"
楊千語愣住,盯著他的背影,突然就覺得……驚悚。
用某流氓自己的話說,他們那三年婚姻里,除了他出差和她每個(gè)月不方便的那幾日,其余每晚都是日日上崗的。
她一直覺得,封墨是個(gè)極其重欲的人。
肯定是離了女人活不了的。
所以當(dāng)初一跟她離婚,馬上就有了楊采月。
她以為是無縫銜接的。
難道……
她想錯(cuò)了
可是,他這正值壯年,血?dú)夥絼偟?要說四五天沒有女人還能接受,四五年沒有……
他不會憋出病來
有了這個(gè)認(rèn)知,楊千語突然覺得心里怪怪的。
到底是哪里怪,又說不出來。
外面,恢復(fù)正常的封墨招呼著孩子們?nèi)ハ词譁?zhǔn)備吃飯了。
楊千語端了飯菜出去,很快擺放好。
兄妹仨回來,一個(gè)個(gè)爬上椅子,翹首企盼。
封墨站在女人身邊,看著餐桌兩邊只有四個(gè)椅子,下意識問:"我坐哪兒"
"沒你的位,你愛去哪兒吃去哪兒吃。"
"……"
封先生反正厚臉皮習(xí)慣了,立刻一把提起女兒坐在自己腿上,他霸占了女兒的位置——且正好挨著楊千語。
落座,見女人憤憤地瞪著他,他無辜地笑了笑:"誰叫你家餐桌這么小椅子也少。"
"我又沒請你來。"
"嗯,是我自愿的。誰叫你三請四請都不肯去我那兒,只好我?guī)е畠哼^來蹭飯了。"
他很自在地拿過女人面前的碗筷,恬不知恥地朝著對面看呆的兒子笑了笑,"吃飯吧。今天難得我們一家人團(tuán)聚,多吃點(diǎn)。"
小宇面色淡淡,看向楊千語吐槽道:"媽媽,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。"
楊千語笑了笑,譏諷:"是不是人還難說呢。"
她覺得禽獸二字更貼切。
封先生不怒反笑:"當(dāng)著孩子們的面這樣說我,不好吧我要不是人,那他們豈不全是小畜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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