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南枝,我哥說的姑娘就是你??!"封佩云親昵地喚她,完全是自來熟。
李南枝聞,頓時愣住了,心里五味雜陳,既欣喜,又震驚。
"怎么了這是你該不會真被我嚇到了吧"封佩云見她愣神,沒有說話,在她面前晃了晃手。
李南枝回過神來,連忙搖了搖頭,"沒有,我只是沒想到,我還以為封大人另有心儀的姑娘。"
封佩云聽她這么一說,明白她對封商彥的心思。
"改日你們一起來府上,這事就這么說定了。"
"好。"李南枝應(yīng)下。
趙錦兒眉眼含笑,剛挪動一下身子,右腿傳來一陣疼痛,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"錦兒姐姐,你要什么你別亂動。"李南枝關(guān)切地問。
"水。"趙錦兒指著不遠(yuǎn)處案桌上的茶壺。
李南枝倒了一杯給她。
"謝謝!"趙錦兒接了過來。
三人又說了一會話,李南枝同封佩云一起離開。
李南枝去往女醫(yī)堂,封佩云則回了府。
她們離開后,秦慕修方才入內(nèi),端著一碗湯藥。
"錦兒,喝藥了。"秦慕修坐在榻邊,舀起一勺湯藥吹了吹,喂到她的嘴邊。
"相公,今日不用去宮里嗎"趙錦兒邊喝藥邊問。
"太子知曉你受傷,特意讓我在府里照顧你,晚些他會過來。"秦慕修回答道。
"算他有點(diǎn)良心!"趙錦兒淡笑道。
待喝過藥后,秦慕修扶著她往下挪挪身子躺好。
"錦兒,你再睡會。"
"好。"趙錦兒答應(yīng)一聲,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,昨夜因腿疼痛,幾乎一夜難眠。
"公子。"秦慕修剛一出來,就瞧見江恒。
二人去了書房。
"查的如何"
"馬匪曾在吳仁手下做事,后來犯了錯事,被吳仁趕走,就淪落山頭,干起打家劫舍的勾當(dāng)。"江恒將探查到的一五一十告知。
"能被吳仁趕走的人,看來絕地善類。"
"據(jù)說他知曉吳仁的秘密,明著將他趕走,實(shí)則暗中派人謀殺,結(jié)果陰差陽錯撿回一條命。"江恒又道。
秦慕修神情淡漠,如今吳仁吳夲被廢,就算馬匪知道的更多,也沒什么用。
"我還查到,他曾在一個月前去過寧國公府。"江恒又道。
秦慕修聞,陷入沉思,難道那個時候?qū)巼陀X得吳仁父子二人遲早是枚廢棋
看來這背后絕不簡單……
"我知道了,京兆尹那邊可有消息"秦慕修念及仙客來走水一事,又問。
"聽說已經(jīng)抓到畫像上的男子,但他一口咬定并未縱火,還在審查中。"江恒如實(shí)回答。
"抓到就好。"秦慕修點(diǎn)了一下頭,最近發(fā)生的事繁多,他總覺得這其中必定有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??吭谇馗T口。
下人匆匆入內(nèi)稟報,"大人,太子殿下來了。"
秦慕修前去府門口相迎,"臣有失遠(yuǎn)迎。"
"老師,現(xiàn)下是在宮外不必拘禮。"慕懿說著,招呼隨行的柱子將東西搬下來,"柱子把東西都搬下來。"
"好嘞!"柱子殷勤地搬著東西,足足將門口擋了一小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