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是自己抓著自己的把柄往上送。
到現(xiàn)在想起來,他都還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打自己幾個(gè)巴掌。
這么一想,王彥忠淚流滿臉。
但是眼淚這種東西,是最沒用的。
蕭云庭看也沒有看他一眼,嗤笑了一聲:“世家,這就是世家?”
一句話問的周邊所有的人面色都變了。
是啊,世家之所以為世家,是因?yàn)樗麄兘o了當(dāng)?shù)匕傩找豢陲埑?,是因?yàn)樗麄兪钱?dāng)?shù)匕傩盏闹е?
這一次簡直是明晃晃的自己打了自己的臉!
王彥忠一把鼻涕一把淚,到了現(xiàn)在這一步,只能大聲喊:“小人該死!小人該死!”
“你的確是該死!”戚元冷然看了他一眼:“不僅是你,整個(gè)福州的官員都該死!太孫儀仗駕臨,福州官員竟然能在接駕的時(shí)候出這樣的差錯(cuò),簡直是聞所未聞!此等疏忽,哪怕是無心,也罪無可赦!”
她懶得跟這些人廢話,冷冷瞥了他們一眼。
福州知府嚇得在旁邊都吐了,不知道為什么,他看著戚元的樣子都覺得害怕,總覺得戚元隨時(shí)都能拔刀出來殺人。
事實(shí)上也就是這樣,下一刻戚元真的抽出了王鶴的佩刀,猛地架在了福建巡撫的脖子上。
一地的封疆大吏,按照朝廷的規(guī)矩,哪怕是要判死,也該交由三法司甚至是內(nèi)閣再讓永昌帝下令。
但是眾所周知,這位太孫妃是從來都不講規(guī)矩的。
這就更糟糕了。
福建巡撫避無可避之下,竟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。
戚元望著這一大片烏壓壓的人頭,轉(zhuǎn)頭看向王彥忠和福州知府:“你們,想死,還是想活?”
當(dāng)然是想活了,人的本性就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