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姜傾心惡狠狠的瞪著宋榕時,"繁玥說的不錯,你去找寧樂夏吃飯吧,別來惡心我們家繁玥了。
"
"夠了,我昨晚是睡在寧樂夏那邊,但我什么都沒做。
"宋榕時的臉都被砸出了傷,他從來沒有這么難堪過,但又不能跟女人動手。
姜傾心冷笑,"哈,什么都沒做已經(jīng)不是重點了,重點是你都已婚了,還跟寧樂夏孤男寡女的過夜,傻子才會相信你們是清白的。
"
宋榕時拳頭緊緊的顫抖了起來,"姜傾心,霍栩,這件事求你們不要告訴繁玥,我可以對天發(fā)誓。
"
"我沒跟他說。
"霍栩冷冷的打斷,"不過就算我不說,林繁玥也不會跟你過下去了。
"
他說完,拉著姜傾心上了車子。
路上,姜傾心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,"怎么會有這種人,一邊死命糾纏著不肯離婚,另一邊又跑到寧樂夏那邊去過夜,他還覺得自己是清白的,奇葩嗎,在他心里,難道結(jié)婚后該做的事不該做的都搞不清楚嗎。
"
霍栩沉默的不說話。
坦白說,宋榕時變成這樣,他也不能理解。
"我告訴你,以后你可不準這樣。
"姜傾心猛的瞪著他,"你要是敢在別的女人那里過夜,我直接閹了你再分手。
"
躺著也中槍的霍栩很無語,"我不會,我出門在外連酒都不喝的,我非常清楚有老婆孩子了,跟女性做朋友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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