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平時是多么典雅高冷的人,只要是事關男性的尊嚴,那都是老虎的尾巴摸不得,否則一摸就炸。
我胡亂語的結(jié)果就是差點被唐奈親到窒息暈厥過去,差點丟臉丟到姥姥家了。
這個混蛋還邊親邊問我:“顧緣,老子技術好不好,不好我們接著練。”
“好……嗚嗚……天下第一好?!?
“那還分不分手。”
“分……嗚嗚還分不分?!?
“不……不分……嗚嗚……”窒息的腦子己經(jīng)宕機,完全反應不過來自己當時亂回答了啥。
因為我現(xiàn)在的注意力集中在腫起來的香腸嘴上,似乎還破皮了,輕輕一碰就能讓我淚流滿面,淚飆三尺的程度。
都怪唐奈這個狗男人,在那個時候逼我回答那種問題,回答了,親那么久那么狠,我的嘴。
“顧緣,你答應我的,不分手?!?
唐奈邊走邊說,同時他的喘息聲也傳到我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