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千語瞧著他,也不知這話是真是假。餐盒全都擺好,她去扶男人起身半靠著。手剛伸過去,被他一把拽住,拉下去。毫無意外地——吻上。這渾蛋,真是沒救了!女人要掙扎,可飯菜都擺在床上小桌上了,萬一不小心碰翻,沒得吃不說,還得收拾床鋪。于是,象征性地拍了他兩下,便由他往深吻了去。只是兩人這個姿勢,像極了是她主動把男人撲倒的。楊千語一邊接吻一邊想,可千萬不要有人進(jìn)來,不然沒臉出門了。有那三年婚姻打底,封先生的吻技自不必說。楊千語本想裝木頭,敷衍一下了事,可被他高超的吻技帶領(lǐng),心旌搖曳,意亂情迷……最后竟情不自禁地回應(yīng)了下。這一動,被她罩在身下的男人便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,眼眸睜開與她對視了下,大掌扣著她的后腦,越發(fā)情難自控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,楊千語頓時渾身難耐,臉頰紅到似火燒一般。"封墨……"她開始掙扎,用力推拒,可擔(dān)心碰到他的傷,又不敢亂推,只能抵著他的肩膀??赡腥瞬豢戏拧YM(fèi)了九牛二虎之力,險些把命都賠上了,終于換來她的回心轉(zhuǎn)意,終于等到這個愛的回應(yīng),他此時只恨自己殘廢,否則又哪里是一個吻可以解決的。五年多了……他年輕氣盛,正值壯年,卻清心寡欲地過了五年多……這簡直就是酷刑!"封墨!別鬧了,我要生氣了!喂!"
她又拍打了兩下,雙手撐在他枕邊,用力將自己的頭從他掌心掙開。終于,跟拔蘿卜似的,把自己"拔"了出來。"你太過分了!"
她抹了下嘴巴,感覺整個唇都是濕濡的。封墨見她抹口水,笑得不懷好意,又頗帶邪魅:"剛才是誰嫌棄我的口水怎么我感覺……口是心非呢"
口是心非——說她剛才回應(yīng)的事。楊千語本就羞得無地自容了,也不知那會兒怎么腦抽,去回應(yīng)他。他心里暗爽就行了,居然還……"你有完沒完!"
"嘖,還惱羞成怒。"
她氣得抬手要打,男人卻一把握住她的皓腕,竟又將她拉過去。"封墨!"
她是真怒,種種情緒復(fù)雜交織,眼睛都?xì)饧t了,"你傷沒好!別鬧了行不行萬一壓著你怎么辦"
"知道我傷沒好,那你不能乖一點(diǎn)"
他沒松手,含笑的眼眸瞬間深沉似海,盯著她羞紅氤氳的眸子,瞬間,氣氛又灼熱升溫。就在他又要抬頭吻上來時,楊千語忽然回神,一把按住他的臉,將他摁回了枕頭上!"楊千語!"
狼狽的封先生怒了。女人直起腰來,有點(diǎn)心虛,卻故作鎮(zhèn)定,蠻橫地道:"誰叫你亂發(fā)情的!我沒抽你大耳光就算仁慈了!"
"你到底是不是女人!"
這種浪漫時刻,她居然一點(diǎn)都不解風(fēng)情!楊千語冷冷一笑,睨他一眼,"我是不是女人,你不是最清楚"
她孩子都生了,不是女人"你——"這種話,本該是男人調(diào)戲女人的,可此時卻對調(diào)了。封墨被她懟得啞口無,愣了下,很快曖昧又邪魅地掃過她窈窕迷人的身材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"時間太久遠(yuǎn),我記不清了,阮總不妨讓我重溫下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