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是想事情過于出神了,沒有注意到自己發(fā)愣的方向而已,這上哪兒說理去
可一想到自己進來是服侍王爺洗漱的,反倒是失職了,或許被王爺誤會……更好
想到這里,管事太監(jiān)覺得自己被誤會這么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"王爺稍等,奴才現(xiàn)在去小廚房給您端早膳過……王妃!王妃誒!王爺還沒用早膳呢!"
管事太監(jiān)看著拉起自家王爺就往外跑的王妃,眼皮狠狠一跳。
遠遠地傳來花似錦的回話聲,"放心吧,本王妃隨身帶著吃的呢,餓不死他!"
好在馬車是前一晚上就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,追風(fēng)在王府門外站著等候。
花似錦示意封居胥上馬車,自己則跑到兩匹拉車的高頭大馬前,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。
"長得真好看,脾氣真好。以后也要這么乖巧聽話才行,不然今天你們吃東西,明天你們就淪為被吃的東西。"
放完狠話心情超好的花似錦不用追風(fēng)準(zhǔn)備好的馬凳,雙手死死地捂緊挎包,猛地一個起跳就上了馬車。
剛坐好便歪頭看了一眼封居胥,見他耳朵微紅捻著手指,不由桃花眼微瞇。
"不是吧不是吧,不就是拉著你的手跑出來嘛。至于嘛至于嘛,我還沒嫌你手硌得慌,你倒是嫌我手臟了。"
心里更是暗暗嘀咕,藥罐子就是藥罐子,跑這么兩步瞅瞅那耳朵紅的,潔癖廢物一個!
封居胥無語,他能說這是長這么大,第一次被母后以外的女子拉手嗎
好不容易起來一點不知名情愫,就這么被花似錦三兩語的無情打散。
還不等封居胥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,只覺得耳朵一疼,條件反射地直接張開嘴,隨即就被大包子堵住了。
"你什么毛病啊動不動就發(fā)呆,非得揪你耳朵把你揪疼了才知道張嘴吃東西。"
花似錦才不管身邊的男人神色好不好看,又拿出來一小袋地瓜干嚼了起來。
還別說,這個地方的東西,就是比末世那些營養(yǎng)液香。
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在馬車?yán)锍灾鴸|西,又美滋滋地喝了放置在馬車?yán)锩嫘』馉t溫著的茶后,終于到了左相府門口。
此時的左相府大門緊閉,連守門小廝都沒有。
花似錦皺著眉,腦海里原主的記憶被她翻了出來,瞬間明白了一切。
"呵,這點小伎倆,左相府這群狗東西到底在高貴什么"
追風(fēng)正打算下去叫門,就被花似錦給喚住了。
"別動,咱王府的人可比他們金貴。"
好在準(zhǔn)備得充分,花似錦伸手在自己的斜挎包里翻了翻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細看,赫然是成婚那日從頭面上拆下來的金釵。
隨即嗖的一聲,金釵直直地朝著左相府大門飛去。
"?。?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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