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呯"的一聲,洛天穩(wěn)絲不動,胡連山后退了好幾步,不由的有些疑惑,他感覺到對方的真力似乎并沒有剛才那么強烈了,這是怎么回事,可是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,只感覺體內(nèi)有一股真力在胡亂的竄動,恐怖之極,這還和剛才兩人拳掌相撞,吸入的真力不同,剛才吸入的真力,他可以引導(dǎo),甚至可以化解。
這股真力怪異無比,在自己的體內(nèi)逆向行走,竟然和自己的真力產(chǎn)生沖撞,這讓他大吃一驚,狂運真力進(jìn)行壓制,即使如此,這個胡連山到了最后也壓制不住了,還沒有等他把壓制的真力通過手掌導(dǎo)引體內(nèi),就發(fā)生一聲悶響,好好的一個手掌竟然一下子炸開了,鮮血直流,血肉模糊。
"?。∧?這是什么功夫!"胡連山大吃驚,伸手疾點手腕穴道,他終于明白那個長生殿主燕飛天的手臂是怎么沒有了,"可惡,該死,對方有這種暗藏的手法,這個燕飛天竟然不告訴我,混賬"
胡連山心中怒吼連連,不過手下卻是不慢,一掌隔空對著洛天都擊了過來,威力雖然不如全盛時候,不過也不容小視,更可惡的是此人竟然擊完以后,伸手一雙指夾起一片落葉,摘葉飛花對著上官飛燕就擊殺過來。
"畜生!"洛天大喝,身形一晃,讓過此人的隔空掌,擋在了上官飛燕面前,把那枚堪比利刃一般的落葉給擊的粹碎,等洛天再想追趕時,此人幾個起落,竟然已經(jīng)消失在遠(yuǎn)處。
"對不起,都怪我,不然的話,你就會殺了他了,"上官飛燕從驚魂末定中回過神來,看到逃走的胡連山內(nèi)疚的說道,她知道洛天為了救她,才失去了擊殺此人的機會。
"行了,不怪你,此人已經(jīng)廢了,實力大不如從前,再敢出現(xiàn),我必定殺了他,"洛天的有色有些蒼白,剛才和胡連山戰(zhàn)到現(xiàn)在,其實他的真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,此人的戰(zhàn)力讓他心驚,確實具有越級挑戰(zhàn)的能力,而且殺伐果斷,氣息極冷,不愧是天堂司天殿的高手。
"你沒事吧,"看到洛天有些氣喘,上官飛燕上前關(guān)心的說道。
"沒事,就是有些真力消耗而已,"洛天微笑道,然后一把上官飛燕橫抱起來,慢慢的往回走:"你被此人傷了內(nèi)臟,這幾天要好好休息,"
"嗯,我知道,不過我沒事的,倒是你,你是不是因為幫助朵朵打通經(jīng)脈,又在她的體內(nèi)留下了真力,所以才會"上官飛燕有些內(nèi)疚的說道,說到底,洛天救了她們姐妹真是太多次了,幫了她們太多,自己卻總是惹他生氣。
洛天苦笑著點點頭,說實話,如果不是因為幫助朵朵打通經(jīng)脈,然后又留了部分真力在朵朵的體內(nèi),即使這個胡連山耍小手段,洛天也能留下他,上官飛燕受傷,大酒店情況不明,所以洛天不敢輕易追趕,怕中了對方的調(diào)虎離山。
不過話說回來,也幸虧在朵朵的體內(nèi)留有一部分真力,再配合這個丫頭的八音古箏,威力倒是強大無比,才解了李連英他們的厄難,不然的話,后果真是不堪設(shè)想。
"把我放下吧,我能走,"看到前面的酒店將近,上官飛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,洛天點點頭,然后把她放了下來,畢竟朵朵還在,洛天也不想讓朵朵看到擔(dān)心。
此刻天容大酒店,嚴(yán)陣以待,直到看到洛天和上官飛燕出現(xiàn),這才放松下來,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怕酒店還有天娛的客人及員工心里恐慌,洛天只是簡單的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,已經(jīng)被趕跑了,讓大家不要擔(dān)心,那些客人及員工這才放心下來,當(dāng)然酒店里一些核心員工,像前臺的那些服務(wù)員還是知道的,不過酒店經(jīng)歷的大風(fēng)大浪不少,她們也見怪不怪了。
"李老,法海師父,這是治內(nèi)傷的藥,你們吃吧,很管事的,是我?guī)煾概涞?"
洛天帶著上官飛燕去看望李連英和法海的時候,童飛正在幫著李連英和法海治療傷勢。
"呵呵,孩子,老朽沒事,運功慢慢的治療就好了,"李連英并不清楚童飛的身份,看到那灰不溜秋的藥丸微笑著了一下委婉的拒絕道,洛天不由的一笑,伸手分別查看了李連英還有法海的傷勢,然后道:"李老,法海大師,服下吧,這個藥我相信對你們沒有壞處,我倒是忘記給你們介紹了,這個童飛還有童燕是藥王谷孔勝的得意弟子,已經(jīng)獲得他的真?zhèn)?"
"阿彌托佛,原來是藥王的高徒,真是失敬!"法海雙手合十,毫不客氣的接過藥丸吞了下去,雖然藥物看相不好,不過入口即化,就像一股暖流,流遍全身,法海頓時感覺全身暖洋洋的,再加上運功輔助,頓時只感覺傷勢好了一小半,不由的對這藥物漬漬稱奇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