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如果上官兄不肯原諒他,我胡某愿意打死這個畜生,"胡炳坤說著輪著椅子腿對著胡三又重重的砸了下來。
"夠了!"上官虹一聲大喝,這個胡炳坤倒也真是一個人物,竟然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,把這個胡三想打死不成,雖然救長子心切,不過也沒有必要這么玩吧,地下的胡三早就嚇傻了。
胡炳坤當(dāng)然也不能往死處打,這個胡三再不爭氣,不過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,為了救有出息的長子,只好委屈這小子了。
"快點向上官姐妹道歉,畜生!"胡炳坤雖然沒有再打,不過卻是喝道。
"對對不起!"胡三暈暈乎乎的說道,在來之前,父親是告訴過他,到時肯定會讓他吃點苦頭,卻是沒有想到吃這么大的苦頭,而且也沒有想到父親一把老骨頭力氣這么大,砸的自己差點暈倒。"這件事就算了,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!"上官飛燕淡淡的說道。
"好了,好了,張媽,把點帶他去包扎一下,胡老弟都是自己的孩子,干嘛這么狠心,過了,過了啊,"上官虹模樣有些心疼的招呼張媽把這個胡三給帶了下去。
"這個畜生一天到晚的花天酒地,是胡某沒有教育好啊,讓上官兄見笑了,"胡炳坤看著胡三被帶下去,其實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,有些汗顏的說道。
"那是你們自己家的事,和我們上官家族無關(guān),不知道胡叔叔來這里就是讓我們看你表演么如果沒有什么事,就請回吧,天晚了,家族要防備有人偷襲,據(jù)說有人揚我們上官家族敢出京城就死呢!"上官飛燕冷冷的看著胡炳坤哼道。
"唉,孩子,這是唐門的事,真的和胡叔無關(guān)的,相信你們也看到了,我們是養(yǎng)虎為患,根本作不了主,"胡炳坤尷尬道:"這次來一是為了三兒向你們姐妹道歉,二是求你們放過我們家一鳴吧,這件事和他無關(guān)的,求你了,"胡炳坤低聲下氣道,雙腿微彎,竟然就要下跪。
上官飛燕當(dāng)然不會讓他下跪,他上官家族也不是得理不饒人,只不過這件事牽扯甚大,而且背后又有洛天的安排,再說沒有洛天,上官家族也沒有這個權(quán)力放人。
上官飛燕一把扶住胡炳坤,深吸了一口氣,看著這個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的老人如此的低聲下氣,也沒有再出奚落他,而是真誠的說道:"胡叔,實不相瞞,我上官家族確實有點背景,不過這些都是我的一個遠(yuǎn)方叔叔的能力,他現(xiàn)在不在,我們也無能為力,不過看你如此誠心,這樣吧,您先回去,等回頭,問一下我的遠(yuǎn)方叔叔吧,畢竟國安可不是我們家開的,即使我的叔叔也要協(xié)調(diào),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,您應(yīng)該知道國安進(jìn)去容易,出去難啊"
上官飛燕語重心腸,把洛天教的那一套學(xué)的一模有樣,聽的樓上的洛天咧嘴直樂。
"那好吧,孩子,千錯萬錯都是我們胡家的錯,請你一定幫忙和你叔叔說說情,"看到上官飛燕這么說,胡炳坤也不好再說什么了,看到上官飛燕點頭,于是帶著腦袋包扎的像粽子一樣的胡三離開了上官府。
上官飛燕說完的時候,胡三剛剛包扎好,被張媽帶了出來,時間趕的剛剛好。
胡炳坤一走,洛天就從樓上走了下來。
"洛天大哥哥,我看胡家也很可憐,要不把那個胡一鳴給放了吧,"朵朵有些不忍,上前拉著洛天的手說道,這個丫頭的心底很好。
洛天不由的苦笑:"抓進(jìn)去容易,放出來并不容易,也需要運作,并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胡家這是栽了跟頭,如果上官家族失勢,憑胡家以前的強(qiáng)勢,過去低頭下氣去哀求的就是叔叔了,你們姐妹每個都很漂亮,如果上官家族真的失勢的話,下場可想而知!"
說到最后,洛天的面色有些凝重,如果胡家來求情,甚至要多少,胡家拿出多少錢來,洛天也不能輕易放人,也需要有借口,畢竟他也要對國安有交待,不能把國安當(dāng)成掙錢的工具,雖然他洛天石頭里都想榨出油來,不過也不能沒有原則。
上官虹聽了洛天的話,贊同的點點頭:"不錯,可憐之人,必有可恨之處,胡家失勢也是咎由自取,我們上官家族雖然不致于落井下石,倒也不會做什么爛好人,孩子,這件事還是你來處理吧,"洛天看了上官虹一眼點點頭。
這個時候,上官虹接到了慕容清風(fēng)的電話,聽了上官虹一愣,隨即苦笑:"慕容兄,這件事需要慢慢的斟酌啊,這樣吧,我考慮一下,看是否有緩和的余地,盡量讓大家都滿意吧,你也知道關(guān)系托關(guān)系不辦的,哈哈,好的,嗯,就這樣!"
上官虹笑著掛了電話,然后看向洛天:"想不到胡家的人分成了兩撥,還有一撥去了慕容家族,也是因為胡一鳴的事,看來他們知道我們和慕容家關(guān)系不錯,想借他們說上話而已,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