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煬沒搭理他,抬腳朝著火車走去。
警衛(wèi)員顧不得八卦,忙提著行李跟了上去。
火車上十分擁擠,行道上站滿了人。
雖然說軍人有優(yōu)先政策,但兩人還是很艱難的擠進去。
傅煬雖然家世優(yōu)越,但是他也長期坐火車,對這樣的場面已經(jīng)習(xí)慣。
警衛(wèi)員買的是坐票,剛找到位置,他立即驚喜的對傅煬道:"團長,您先坐。"
傅煬也沒說什么,他剛坐下,目光轉(zhuǎn)移到對面,臉就黑了。
"是你!"
周越深掀眸,瞥了他一眼。
神情冷淡。
似乎并沒有對他的出現(xiàn),過多驚訝。
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從兜里翻出司念給他烙的大餅,放到了桌上。
放在行李中的大餅,還熱著。
一拿出來,香氣撲鼻。
一下吸引了周圍趕車人的目光。
"什么東西,好香啊。"
大家只是歪頭看一眼,就被兩個男人面對面的場面嚇到。
明明只是普通的坐在一起,可兩人上空仿佛烏云密布。
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。
這樣令人窒息的空氣,連帶著想過來蹭位置的人都忙拉開了距離。
見對方不搭理自己,傅煬的臉更難看了。
這是一列去往西北的火車。
長達兩天一夜。
光是想到自己未來兩天的時間,都要面對這張臉,傅煬的表情就說不出難看。
警衛(wèi)員還驚訝:"團長,你們認(rèn)識"
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周越深,卻見對方氣勢不凡,坐在團長對面,卻絲毫沒有被壓,甚至相比較團長的黑臉,他淡定許多。
他又目光移到了桌下的行李袋上。
略微驚訝。
和團長一樣的行李袋。
軍人專用的。
難道對方也是當(dāng)兵的
警衛(wèi)員很好奇,但他不敢問。
因為他家團長的表情,像是要吃人。
這是咋了,難不成兩人是仇人不成。
可看對方這態(tài)度,也不像。
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后,警衛(wèi)員實在受不了了。
滿頭大汗的站起來,道:"我,我去洗手間。"
他人剛走,氣氛更壓抑了。
本來擠在過道的人,都不約而同的離兩人更遠(yuǎn)了些。
什么鬼,這都春天了,怎么這么冷。
警衛(wèi)員一走,傅煬嘲諷一聲:"怎么,養(yǎng)豬不好養(yǎng),要出遠(yuǎn)門打工了"
周越深掀了掀眸子,總算開口:"是,畢竟家里還有愛妻要養(yǎng)。"
傅煬:""
他冷笑一聲:"那她也是可憐,白追了我這么多年,卻落到這個下場。"
周越深很認(rèn)同的點頭,嗓音低沉道:"是,她追了你這么多年卻選擇了我,說明我比你好。"
傅煬:""
警衛(wèi)員在廁所摸索了一會兒,外面有人敲門了才不得已回去。
卻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劍拔弩張了。
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起來。
作為警衛(wèi)員,他肯定是要阻止這樣的場面發(fā)生的。
目光觸及到放著的大餅,他立即來了話題,忙緩和氣氛,"同志你帶了這么多大餅,真香啊,我們來得及都沒來得及帶吃的呢,嘿嘿~"
周越深收回了目光,眉眼柔和道:"對,我妻子早起為我做的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