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旗門和昌溪派的六階真人自然是早就已經(jīng)得到了消息,原本幾位真人對此還心存疑慮,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消息傳來,以及對那天地異象浮現(xiàn)的描述也的確合乎有關(guān)高品真人晉升的傳說,令兩家宗門的幾位六階真人也有些穩(wěn)不住陣腳了。
兩家宗門仿佛事先約好了一般,各自便有一位六階真人來到了山河幫駐地附近的虛空暗中窺探,并很快得出了結(jié)論:山河幫駐地上空呈現(xiàn)的異象的確與傳說中武者晉升高品之際所引發(fā)的天地異象極其相似,秦長毅真人極有可能正在嘗試著晉升四品道合境,只不過他顯然無法做到一蹴而就,只能通過一點點的嘗試和進步來徐徐圖之。
毫無疑問,就目前的情形來看,秦長毅想要晉升高品境極難,但卻的確存在著這種可能性。
若秦長毅當(dāng)真晉升高品,那……
鐵旗門與昌溪派的兩位真人在各自將消息帶回之后,兩家宗門很快便達成了某種默契:既然秦老幫主晉升高品境的可能性并不高,那索性讓他連這種可能性也徹底消失,也好為山河幫省下大筆的修煉資源用來培養(yǎng)后輩,豈不是更好
與青蘭州隔著一座青鶴州的青湟州而今仍舊處于動蕩之中。
盡管青湟州的源海勉強維持了三分之二的水準,但原本幅員一萬八千里的州域,而今除去核心地帶在各方勢力的共同努力下勉強維持穩(wěn)定,邊緣以及偏遠地帶的地陸已經(jīng)有不少開始淪陷。
地動幾乎就沒有停止過,火山噴發(fā)也是頻頻發(fā)生,地陸板塊傾覆致使熔巖地火肆意流淌,天空長時間被遮蔽,連帶著氣候都開始跟著變化,整個青湟州都在經(jīng)歷著一場形同末日一般的劫難。
然而這種災(zāi)難性的影響卻并不僅僅局限于青湟州,在它周邊與其接壤的幾座州域均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響。
可除去這些外在的災(zāi)難影響之外,源海的動蕩同樣未曾平息,哪怕青湟州源海是在缺失了三分之一的情況下,所掀起的動蕩同樣也能對周邊州域的源海形成一定的沖擊和影響。
只不過這種影響很快就被本地寄托本源真靈的六階真人,連同其他高階武者以及宗門勢力輕而易舉的鎮(zhèn)壓了,根本難以將其影響再向外擴散。
原本青鶴州源海也是一樣,但這幾日卻似乎出了一些問題,青鶴州的一位高品真人似乎接到了傳訊前去拜會嚴昱上人,使得本州對于源海的壓制出現(xiàn)了一些"疏漏",致使原本應(yīng)該消弭在青鶴州的源海動蕩一下子便蔓延到了更南端的青蘭州。
青蘭州三大擁有六階真人坐鎮(zhèn)的宗門顯然未曾預(yù)料到事情居然會有這般變化,那山河幫的秦老幫主更是陷入深層次的入定閉關(guān)狀態(tài)當(dāng)中,以至于源海動蕩掀起的波瀾一時間竟然沒能及時鎮(zhèn)壓!
只是這從青湟州蔓延過來的源海波瀾,在穿過兩州之地后居然還能如此"強勁",這多少令人感到不解。
不僅是青蘭州本地的高階武者不解,就連自認為是"始作俑者"的鐵旗門和昌溪派的四位六階真人同樣感到不解。
因為青蘭州源海動蕩掀起的波瀾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大!
大到青蘭州不少原本正處于閉關(guān)修煉當(dāng)中的中高階武者,均因為源海的突然暴動而或者中斷了閉關(guān),或者遭受了反噬,或者干脆走火入魔而死!
而這些運氣不好的人當(dāng)中自然也就包括了原本正處于深層次閉關(guān)當(dāng)中的山河幫老幫主秦長毅真人!
不過秦真人作為山河幫唯一的六階真人,提前布置的各種預(yù)防手段,以及攜帶的各種異寶不少,盡管因為源海突然暴動而被破中斷了閉關(guān),自身也遭受了一定的反噬,但傷勢卻并不嚴重,但心情卻相當(dāng)?shù)脑愀狻?
特別是當(dāng)他很容易便察覺到青蘭州源海的動蕩并非偶然,而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之后,這種憤怒便更是達到了極致!
而這個時候,鐵旗門與昌溪派的六階真人還在疑神疑鬼,都在懷疑源海過度的暴動乃是對方暗中加強了干預(yù),但卻都沒有意識到會有第三方暗中推波助瀾。
實在是因為商夏的手段實在太過隱蔽,而兩大宗門的幾位六階真人根本無從察覺。
而源海動蕩不定,會極大的影響到本州域武者對于源海的掌控,自然便給了商夏暗中汲取天地本源的機會,而且源海動蕩的越厲害,他汲取天地本源便能越發(fā)的肆無忌憚。
而就在這種情況下,被強行打斷了閉關(guān)狀態(tài)的秦長毅真人更是怒氣沖沖的前往兩大宗門興師問罪。
但商夏卻明白,眼下這般形勢雖然是汲取天地本源的最佳時機已經(jīng)到來,但這個時機實際上卻極為短暫。
因為只要三大宗門的諸位六階真人并非是無智之人,那么他們很快便會察覺青蘭州源海暴動應(yīng)當(dāng)另有緣故,屆時恐怕就是這些六階真人聯(lián)手來找自己麻煩的時候了,而且自己趁亂汲取天地本源的事實也會被發(fā)覺。
所以,四方碑汲取元級上界天地本源的極限究竟在哪里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