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醫(yī)生……
那個醫(yī)生幾個月前,我哥就要介紹給我,我想答應的話,早就答應了,不會等到現(xiàn)在。
沈恪用力握緊她的纖纖玉手。
仿佛只有這樣握著她,她才不會被人搶走。
和她在一起,他總有種不安全感。
二人散了十多分鐘的步,蘇星妍說:你去照顧阿姨吧,她現(xiàn)在正是虛弱的時候,需要你的陪伴,我該回家了。
我送你上車。
好。
把蘇星妍送到車上,沈恪抬手將她秀美的長發(fā)撩到耳后,等我媽出院了,我們就訂婚吧?
蘇星妍微覺意外,不是說要等你公司步入正軌后嗎?
沈恪抿唇不語。
蘇星妍太優(yōu)秀,太招人喜歡,他怕夜長夢多。
訂了婚,那些覬覦蘇星妍的人,或許就會望而止步吧。
哪怕訂這個婚,他舉全家之力,都備不齊能配得上她的聘禮。
蘇星妍猜到了,沖他莞爾一笑,都行,聽你的。
晚安。沈恪摸摸她的臉頰,眸光溫柔。
能給她最多的,就是他的溫柔了。
蘇星妍沖他擺擺手,再見。
回到日月灣。
顧北弦和蘇婳正坐在客廳。
一個在看財經(jīng)節(jié)目。
一個在看《國家寶藏》。
蘇星妍走到他們中間坐下,把電視關上,一臉鄭重地說:爸媽,跟你們商量件大事。沈恪說等他媽出院后,要跟我訂婚,訂婚儀式能否一切從簡?彩禮象征性地給點就好了,金銀珠寶首飾什么的,我平時也不戴,能不要的就不要了。
蘇婳拿著書的手微微頓了頓。
當年她出嫁,沒訂婚,和顧北弦當天見面,當天領證。
所以不想寶貝女兒也受那種委屈。
蘇婳放下書,沖蘇星妍溫婉一笑,訂婚可以,聘禮我們家給準備,但是訂婚禮不能從簡。女人訂婚結婚一輩子的事,不能留下任何遺憾。
可是沈恪自尊心……
顧北弦俊眸微暗,‘欲戴其冠,必承其重’,既然想做我們家的女婿,連點過硬的心理素質都沒有,還怎么做?又要借助我們家的東風,又要高高端著架子,沒有兩樣都占的道理。
蘇星妍解釋道:他不是端架子,他只是自尊心太強……
顧北弦長腿交疊,抬手捏捏蘇星妍俏生生的小鼻子,小丫頭,你就可勁地慣著他吧??傆幸惶?你會發(fā)現(xiàn),男人不能慣,容易慣出臭毛病。
這事,蘇婳深有體會。
和顧北弦結婚頭三年,她一味地慣著他,結果把他慣得,要跟她離婚。
正說著,顧北弦手機響了。
是個島城號碼。
顧北弦按了接聽。
手機里傳來一道渾厚的笑聲,哈哈哈,親家,你好!
顧北弦英眉微蹙,哪位?
我是虞棣,島城虞氏集團的虞棣。我想辦法和沈恪重新做了一次親子鑒定,確認他是我的親生兒子,所以稱呼顧總為親家,合情合理。顧總,你看咱們這緣分,兜兜轉轉,還是結成了姻親。小兒子沒追到星妍,大兒子追到了,咱倆命中注定是一家人,哈哈哈哈。
顧北弦心里像生吞了只死蜈蚣。
那滋味一難盡。
虞棣在電話里滔滔不絕,你看這倆孩子,談了也有幾個月了,是不是該把訂婚的事提上日程了?如果訂的話,聘禮我來出,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。不過為了我太太的面子,得讓沈恪認她為母,這樣于誰都好受些,我太太以后也會誠心對沈恪。
離得近,蘇星妍聽得清清楚楚。
讓沈恪認賊做母。
這種操作,別說沈恪受不了,連她這個局外人都覺得恥辱。
蘇星妍美眸一冷,伸手從顧北弦手中接過電話,硬聲說:沈恪姓沈,和虞董您沒有半點關系,我未來婆婆只有一個,就是沈惋。窮不可恥,沒底線地來蹭熱度,才可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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