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簡單的自我介紹中,聲音有些顫抖,可以看出她剛出生社會不久,登臺的時間也不多,才會這么緊張、局促。
酒色之徒,沒有幾個人懂得欣賞音樂,多數都是沖著美色而來,這個時間段酒吧的酒客已經不多,登臺的人都是酒吧不重視的歌手。
蔣凡想到青措是自己的同鄉(xiāng),與梅朵、張春耕還是同一個民族,很想買束鮮花給她捧場,又怕再惹出是非。
他放下酒杯認真聽完點唱的歌曲,然后對輝哥道:“這么美妙的聲音,你就不應該鼓勵一下?!?
輝哥看出蔣凡的用意,調侃道:“你現在利用我倒是輕車路熟?!?
說完讓服務員找來買花的小妹,把她手里的十幾束花包圓親自送上臺,還掏了一千小費。
蔣凡看到青措的兩眼放光,看輝哥的神情都有些支愣,暗自搖頭道:“或許我又做錯事了。”
兩人喝到十二點,蔣凡想到次日還要去聯豐,主動提出早點回家休息。
次日清晨,輝哥的人暫時接管了市場、娛樂城,還有輝凡手袋廠的安保,蔣凡帶著所有兄弟早早來到工業(yè)區(qū)。
天哥也親自帶隊到了白濠,他沒有到工業(yè)區(qū),而是把車停到國道邊。
蔣凡為了不暴露目標,讓所有兄弟分散在聯豐制衣廠的周邊,自己和四個領隊守候在工業(yè)區(qū)大門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