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!她也是你嫂子,你怎么能這么說話?”
秦文芳早前因為自己的事和公安打過交道,再加上她哥告訴她這是家事,警察也管不著,她就更不怕了。
“她一邊說我哥要殺她,一邊又不肯離婚,誰知道她是不是等半夜我哥睡著了好砸死我哥繼承他的遺產(chǎn)!”
江蘭茵嘴唇哆嗦,仿佛受了無盡的羞辱,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悲傷,
“我一個女人,我要是離婚了,我能去哪,我已經(jīng)沒有家了......”
身為女人的護(hù)士共情能力還是很強(qiáng)的,一個女人要是離婚了,婆家不能待,娘家也住不長,甚至還會教訓(xùn)女人不該離婚給娘家丟臉。
秦文芳諷刺,“所以你是要錢不要命?寧愿和我哥在一起被打死,也不愿意離開我哥?”
江蘭茵心里咬牙,求救地看向公安,難道他們沒有聽到秦文芳說的話?
他們還會打她!還會傷害她!
公安也確實給她撐腰,呵斥了秦文芳,“寧拆一座廟,不拆一門婚,你作為你嫂子的小姑子也不該這么跋扈欺負(fù)人?!?
秦文芳臉色不快,“等你們的老婆給你戴上綠帽子的時候,你們能這樣想,我就承認(rèn)我錯了!”
兩個公安氣的臉都綠了,年長的公安教訓(xùn)道:“你這個同志怎么這么說話!”
秦文芳咬唇,“我還說你們就知道和稀泥!誰家男人被戴綠帽子能忍下去的!我哥又不是沒本事娶第二個老婆!”
兩名公安又氣又惱,但這種事他們還真沒法強(qiáng)行管到底,
“不管怎么樣,就算是離婚,那也應(yīng)該是和平解決體體面面的分開。
不該動用武力,欺負(fù)女同志也不會讓人高看你哥哥一眼。”
秦墨為讓小妹別說了,“公安同志,你們說的我都聽進(jìn)去了?!?
說完看向江蘭茵,臉上生出幾分平靜的詭異的笑容,“你們放心我真的不會再對她動手了,如果沒有控制住,我會道歉認(rèn)錯的?!?
公安:“......同志,夫妻倆有話好好說,不能動手?!?
秦墨為頷首,認(rèn)真的保證,“我現(xiàn)在是個生意人,以前是數(shù)學(xué)老師,我不是文化人,不個野蠻人,輕易不會動手的?!?
年輕一點的公安看了一眼江蘭茵脖子上的傷,輕易不動手,一動手就是要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