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色鬼,你弄什么?”貝蜜兒打掉我的收嬌聲嗔道。
“不做這事,你怎么會懷上孩子呢?”我正色道。
“色就色嘛,還為自己找這么多借口!”貝蜜兒數(shù)落著我。
“我是色,但是我只色你。
再說,我只為你色,你只為我浪蕩,何樂而不為呢!能讓一個仙女脫得赤果果讓我玩,其他人恨都很不來。
”我壞笑著。
“要死,又說人家浪蕩!”貝蜜兒掙扎著要離開我的懷抱。
“浪蕩怎么啦現(xiàn)在最流行的將是浪蕩。
”我緊緊摟著貝蜜兒的小蠻腰,不讓她的身體過分動蕩。
“好,豁出去了,我們現(xiàn)在就開始浪蕩咯!”貝蜜兒輕聲笑著,手向我的褲頭摸去。
人家說廳堂的艷婦,床上的蕩婦是擇偶的最佳標(biāo)準(zhǔn)。
而貝蜜兒就是這樣的典型代表,你說我有什么理由不深愛著她?當(dāng)倆人再次全身赤果果的時候,我們的欲望已經(jīng)比篝火都要旺盛。
我讓貝蜜兒半跪著撅起雪臀,從后面一下刺進(jìn)幽黑的暗道,開始輕抽淺送著,激情的樂曲回蕩在寂靜的深谷里,直到燃燒的弄柴都已經(jīng)化為灰燼,身心疲憊的倆人之間的大戰(zhàn)才宣告停息。
我三次將貝蜜兒送上了仙境,此刻貝蜜兒帶著甜甜的微笑沉沉睡去。
翌日,當(dāng)太陽重新照弄進(jìn)深谷的時候,倆人已經(jīng)整裝待發(fā)。
我觀察了深谷周圍的石壁,發(fā)現(xiàn)它們的上面雖然布滿青苔,但是石壁之間的縫隙可以容下一個人。
還有讓我興奮的是,一些向上面生長的藤條依附在石壁上,使勁拽都拽不動,這無異是給我們加上了一層保險。
事不宜遲,我與貝蜜兒立刻開始了攀爬石壁。
可是,當(dāng)我們已經(jīng)爬上比較高的位置時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致命的問題。
因?yàn)樘贄l還沒有生長到這里,而且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(jīng)離谷底足有50多米。
我與貝蜜兒坐在一塊突出的巖石上休息著,大概一刻鐘后,我站起身子,用柔軟的眼光望著貝蜜兒的臉道:“我先上去。
”“為什么你要先上,我先上不行嗎?”貝蜜兒不依地說道。
“不行,我一定要先上。
”我斷然拒絕貝蜜兒的要求。
貝蜜兒看著我,眼中含淚柔情地親吻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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