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的泉水很充盈,所以我的炮轟變得很輕松,每一次都是整只的拔出來再整只的弄進去。
泉水被我的兇器帶進帶出的,黏在我的兇器上,和她的香泉發(fā)出噗滋噗滋的美妙響聲,而每次弄入時候秦晴都會滿足的輕哼一聲,鼓勵我繼續(xù)炮轟。
當然我上午弄過一次精,所以這次的快樂來的很慢,使勁的炮轟著,表達對秦晴喜愛的同時,也在怨恨著為什么女人可以任何時候都這么敏感,達到高朝還能繼續(xù)索求。
想到這里我怨恨的弄她,好像爽和不爽都可以用弄來抒發(fā)出來,秦晴當然不會體會到我的這么多感覺。
她依然閉著眼和我接吻,嘴里發(fā)出嗚嗚的嬌吟聲,覺得和我的身體貼的足夠緊密,她可以騰出手來撫摸我的核彈,不斷地用指尖刮弄著。
核彈傳來的酥癢感覺可能促進液體的生產(chǎn),慢慢的我的快樂不僅來了,居然還有了弄的沖動,這回我要自私的去追求我的快樂,于是我開始加快炮轟的速度,并且對秦晴說了聲:“我要來了…”秦晴聽見后,一下驚訝:“啊?等下我啊,”我也不想管那么多,抱著秦晴便弄在她身體里,感覺這次弄的不多,沒有盡興。
當然我在炮轟的時候秦晴也沒有達到高朝,而我弄完精以后也不想管她,總覺得每次看她可以毫無顧忌的達到高朝,而且總能這么舒服的吸收著我的精華。
而我還必須要忍耐弄精的欲望,等著她和她一次達到巔峰,雖然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高朝是我期盼的東西,但是得到的快樂確實不一樣的。
她得到的是兇器和液體給她的滿足與充實,而我只剩下弄出液體和體力不支的空虛和疲憊。
也許男人和女人的愛本身就是不公平的,千方百計的占有那些心愛的女人的時候,總覺得自己可以成為主宰,徹底的擁有她們。
但殊不知自己無論在什么時候都在默默地奉獻著自己的時間,金錢甚至是生命,這樣愛情確實是不公平的,但是每個人的愛情也確實都是如此,面對這樣的結局只能痛苦的接受。
我一個人癱軟在椅子上,看著兇器上繼續(xù)流出的液體,慢慢喘息著。
秦晴看出些端倪,從桌子上走了下來,坐在我的腿上,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輕問道:“怎么了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