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瘸一拐的來到可汗大帳,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拓跋洪烈的面前,抱著他的大腿就嘩嘩哭了起來。
“叔,你要替我做主?。 ?
他的聲音此時都變了樣,就跟公鴨叫喊一樣,讓拓跋洪烈忍不住汗毛倒數(shù)。
拓跋洪烈本想直接將拓跋燕踢開,然后再好好訓斥一番,但聽到他的聲音后,卻是愣了一下,皺眉問道:
“你這聲音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嗚嗚嗚,叔,侄兒……侄兒做不成男人了!”拓跋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。
這一句話,差點將拓跋洪烈嚇得從椅上摔下去。
“什么情況?你不是剛從大秦出使回來嗎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拓跋洪烈瞪著拓跋燕喝問道。
“叔,是這樣的……”
拓跋燕便將自己在大秦與一名女子上了床,而后對方跳了樓,最后自己被官府抓了的事情,全都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邊,還非說那女人是自愿跟自己上床。
拓跋洪烈越聽眉頭越深,等拓跋燕說完,臉色已經(jīng)難看到極致,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簡直豈有此理,別說是人家自愿的,你就是強迫的,你也是我的侄兒,大秦憑什么抓你?!”
拓跋洪烈的話語,讓拓跋燕便哭喪著臉說道:
“是啊叔,他們大秦實在是太過分了!”
“如果是我強逼的她的還好,可她卻是主動找我的,我哪里敢強迫他們??!”
“哼,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?!?
拓跋洪烈冷哼一聲,緊接著又沉聲問道:
“然后呢?然后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拓跋燕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,便又哭道:
“然后我就被大秦給懲處了,我還因此做不成男人了?!?
說著,拓跋燕又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。
拓跋洪烈皺著眉頭問道:
“怎么就做不成男人了?大秦不就是抓了你嗎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大秦把我……”
拓跋燕支支吾吾的,半晌也不知道該怎么說,最后也只能哭喪著臉站起身說道:
“叔,你自己看吧……”
說著,他直接脫下了褲子,露出了猙獰的傷口。
“噗!”
拓跋洪烈一口血噴出,差點暈死過去,他氣得胡須亂顫,結巴的問道:
“你你你……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
拓跋燕的命根子已經(jīng)沒了,多出的是一個已經(jīng)結痂了的猙獰傷口,鮮血淋漓的樣子看起來恐怖至極。
拓跋燕一副苦瓜臉,說道:“叔,這就是侄兒的難之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