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一樣——”
墨承白走到唐霜身前,眸光中仿佛涌動著什么暗潮,微微俯身道:“你想要什么也可以告訴我,就像今天在祖宅,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,但該是宛然的東西,你就別和她耍小手段,懂了嗎?”
唐霜不知道墨承白什么意思。
雖說從很久以前開始,墨承白就對她說過好幾次“顧宛然的東西她別奢望,也別沾邊”。
但這次,唐霜明顯感覺出了一些不一般。
墨承白此時看她的眼神,就像是高貴的審判者,在等著囚徒主動下跪坦白一般,甚至從他的話中,唐霜也才知道,原來墨承白在祖宅一反常態(tài)地允許她辦生日宴,幫她回懟墨明玉,都是為了叫她自己識相一些。
于是蹙緊了眉心,唐霜看著墨承白道:“墨先生,你到底想說什么?我想要什么,又耍什么小手段了?”
嘖。
這是依舊不打算承認。
墨承白本來顧念唐霜身體剛好,想給她一些好處當做誠意,也叫她適可而止,不要將事情鬧得太難看。
但唐霜好像永遠學不會乖。
墨承白眸色一點點涼了下來,嗓音薄冷:“唐霜,把宛然的白玉觀音拿出來,還給她。”
“你,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唐霜的瞳孔一顫,幾秒種后才像是聽明白了墨承白的話:“顧宛然和你說我的白玉觀音是她的?可是墨承白,那是我的東西,是我爸爸留給我……”
“唐霜,夠了?!?
墨承白打斷唐霜的話,不耐地擰著眉心:“之前我拿過你爸爸留給你的東西,但是在那些雜物里,我沒看見過什么白玉觀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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