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?????”唐霜驀地一怔,到嘴的話也卡在了嘴邊。
因?yàn)闆]想到墨承白會說這樣的話,她就像只小呆鳥般,歪了歪腦袋:“墨先生,你之前說的什么話啊?”
墨承白沉默了許久。
攥著唐霜的手腕,他牙關(guān)都咬了起來:“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了?”
“我……難道你是說,那句‘以后一直在一起吃飯’的話?”唐霜想了想后,有些猶豫地詢問。
雖然她覺得很荒唐。
但她確實(shí)也想不起來更多了。
可沒想到的是,伴著她的這句詢問,墨承白的臉色卻反而好看了起來,甚至眉眼間的滿意還有些像是被哄好了的孩子:“看來你記憶還不算太差?!?
“但這句話,不是您的隨口一說嗎?”
唐霜有些發(fā)愣,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蜷縮了幾分:“畢竟你說完那句話后,我們就沒在一起吃過飯了?!?
“那只是意外?!蹦邪椎溃骸敖裉扉_始,我會盡量不讓意外發(fā)生。”
唐霜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就像是有人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下,之前那么多次從心底萌芽的異樣,這次終于沒有任何打斷地全部飛速滋長了起來,叫囂著穿破壓抑的禁錮,叫她渾身繃得難受。
于是唐霜自己都沒發(fā)覺時(shí),她已經(jīng)下意識開口:“墨先生,你是不是對我,還是有一些在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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