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霜笑了笑:“畢竟我當時滿手都是血,萬一弄臟了一旁你花重金給宛然小姐打造的舞房,那就實在太晦氣了。”
墨承白下顎緊繃。
許久,他才開口道:“你覺得我提前把你帶走,是為了不弄臟舞房?”
“是啊?!碧扑蛄嗣虼浇?,調整了一下有些發(fā)澀的嗓子:“我已經(jīng)明白自己做的不對了?!?
“我雖然是你名義上的妻子,但是你對我沒有感情,本來也沒有義務作為丈夫,守護我認為重要的感情寄托。況且那小倉庫就像你說的,還是顧家的東西,宛然小姐也是你最愛的人,接下來天氣要變冷了,你擔心她身體不適,所以著急拆了一個沒用的地方給她打造最好的舞房,這也是人之常情?!?
“是我之前不懂事,非得不知天高地厚和你作對,也難怪你會厭煩地好好整治了我一頓,給了我這么大的苦頭吃?!?
“不過以后這樣的事,不會再發(fā)生了?!?
其實今天一整天下來,唐霜本來都還在生氣和怨恨墨承白。
因為她覺得自己哪怕是條狗,跟在墨承白身邊盡職盡責了三年,墨承白也不應該在顧家這么對她。
可是剛剛,在醫(yī)院外面遇見金全,被他一陣“生命”威脅后,唐霜忽然就什么都想開了——
她是要提前離婚的人。
所以她現(xiàn)在的中心思想,不應該是和墨承白這樣冰冷無情的男人,爭那一點少的可憐的憐憫和寬容,而應該是將全部的精力,都集中在“盡快離開”這件事上。
畢竟她不是顧宛然,還能指望墨承白對她低頭認錯嗎?
于是唐霜爽快地道歉,也認真地看著墨承白道:“墨總,你拆了小倉庫給顧宛然做舞房,我覺得做的還不夠。天氣預報說今年冬天是最冷的冬天,我知道顧家別院還有一個空著的雜物間,我小時候經(jīng)常在那兒捉迷藏?!?
“你還可以將那兒也拆了,給宛然小姐做個桑拿房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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