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拼著再次弄傷自己手臂的恨意,唐霜死命就想將墨承白的手甩到一邊。
而明顯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,下一刻黑著臉,墨承白終是松開她生氣道:“唐霜,你是不是瘋了!”
“是,我是瘋了,才會(huì)讓你一次次地作踐我!”
唐霜咬著牙,一字一頓道:“墨承白,我們雖然是契約關(guān)系,但是平等交易的原則也是你情我愿,我并沒有徹底把自己賣給你,所以你不是可以任意無底線對(duì)待我的主子!”
“我不是你的主子?那在你心中誰才是你的主子!殷燁爍嗎?”墨承白也眼中噴火了:“唐霜,你之前說你在外面教冉嘉的外甥女跳舞,那什么時(shí)候殷燁爍那樣的人,也成了可以雇傭你的人了?”
“我和殷先生是合作!”
唐霜并不知道墨承白是為何知道殷燁爍和她正在一起工作的事,但是行的正坐得端,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理虧的地方。
況且——
“什么叫殷燁爍那樣的人?”
唐霜嘲諷地看著墨承白:“殷先生幫助孩子,富有愛心,仁心仁術(shù),比你這樣輕視生命,無情無義的人好上太多!”
“他比我好?他比我好!”
墨承白沉黑了面容,心口就像是有什么情緒被這句話倏地引爆:“現(xiàn)在在你心里,曾經(jīng)這么恐懼的男人也比我好了是吧!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能辜負(fù)你對(duì)我的評(píng)價(jià)?!?
“剛剛你在包廂惹出的事,現(xiàn)在你就回去解決!”
墨承白狠狠握住唐霜的肩膀,殘忍冰冷道:“不管你是哭著賠禮也好,下跪認(rèn)罪也罷,你必須承擔(dān)你做錯(cuò)事的代價(jià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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