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李世民可是改過史的,他那貞觀年間的歷史跟小說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臥槽,樓上你要這么說,那我可得跟你仔細嘮嗑嘮嗑了,他改了哪了?”
劉學長氣憤不已地敲擊起彈幕,心中暗道:學弟你盡管主持節(jié)目,對線的事我來!
“呵呵,資治通鑒就有記載過,李世民曾經(jīng)看過自己的起居注,還執(zhí)意要看!”
“難道他看了不會改嗎,難道他只是單純的看看嗎?!”
這下,爭議又從伯樂和千里馬,轉到了李世民是否改史這個問題!
劉學長雙手飛快地敲擊鍵盤,每一陣敲擊聲都像是夾雜著三丈高的怒火:“特么的,你們少在這以偏概全!”
“光就改史這件事,且不說他壓根沒做,就算真做了,他又何需去改關于和小廢鳥的那段歷史呢?”
“廢鳥在那個時期,在太宗皇帝眼里算是個什么垃圾?太宗皇帝到死都不把他放眼中,又豈會承擔這種巨大的罵名,去改那么段屁事?”
“因此,無論怎么看,廢鳥在貞觀期間都只派過一次遣唐使,這點無論你們從哪個方向否定,都不堪一擊,是完全站不住腳的!??!”
此話一出,一些剛有些失去信心的支持觀眾頓時醍醐灌頂!
對啊,廢鳥在當時算什么?
還需要天可汗為它改史,開什么國際玩笑?
明眼人隨便一想就能想出來的事情,偏偏有人故步自封,人云亦云!
“這么看來,遣唐使的確不可能從貞觀學到技術,這點,我們是真誤會人家太宗皇帝了!”
“呵呵,那改史這事怎么說呢,難道資治通鑒上記載的還會有錯?”
就在雙方爭議不下之時,秦俑像是知道了這些爭議,右手有些不靈活的揮了揮,灰色鏡像驟然發(fā)生變化!
在它變化的同時,秦俑徐徐開口道:“關于太宗皇帝是否改史的謠,主要出自于資治通鑒上的這段——”
一道灰色文字出現(xiàn),上面寫著資治通鑒的一段原文:
初,上謂監(jiān)修國史房玄齡曰:“前世史官所記,皆不令人主見之,何也”
對曰:““史不虛美,不隱惡,若人主見之必怒,故不敢獻也。”
上曰:“朕之為心,異于前世。帝王欲自觀國史,知前日之惡,為后來之戒,公可撰次以聞?!?
諫議大夫朱子奢上:“陛下圣德在躬,舉無過事,史官所述,義歸盡善。
陛下獨覽《起居》,于事無失,若以此法傳示子孫,竊恐曾、玄之后或非上智,飾非護短,史官必不免刑誅。
如此,則莫不希風順旨,全身遠害,悠悠千載,何所信乎!所以前代不觀,蓋為此也?!?
上不從。
玄齡乃與給事中許敬宗等刪為《高祖》、《今上實錄》;
癸巳,書成,上之!
“看到?jīng)],看到?jīng)],刪為《高祖》、《今上實錄》,這難道不是鐵證嗎?”
反對的觀眾頓時像抓住了驚天把柄似的:“現(xiàn)在還敢說我們沒有史料抨擊李世民嗎,現(xiàn)在還能說我們的反對是毫無根據(jù)嗎?!”
劉學長笑了笑,一些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的人!
就在反對一方的觀眾心頭大快,覺得自己簡直是無比聰明之時。
灰色之境出現(xiàn)了下一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