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總臺,您醒了?”
江逸迷迷糊糊接下電話,問道。
沈萬榮虛弱的聲音響起:“你去牛約了?”
“對,奧莉西絲屢次拿你們來要挾我,必須殺雞儆猴?!?
江逸并不隱瞞。
沈萬榮仿佛看透了似的說道:“那你知道,就在糙米還是白天的時候,奧莉西絲讓颯露紫和拳毛騧雕刻圖去牛約展示的事情么?”
“知道?!?
“總之那是一個陷阱,你千萬不要踩進(jìn)去,奧莉西絲是因?yàn)槭艿搅宋业木?,才打算用那兩份雕刻來吸引華夏人注意的?!?
正在病床上的沈萬榮,忍不住咳嗽了兩聲:
“她試圖用這個來挑釁我們,并讓我們?nèi)ツ没氐窨虉D,你千萬不要對它們動心思,無論它們的表面防守有多少破綻?!?
江逸回道:“您放心養(yǎng)病,我心底有數(shù)?!?
沈萬榮掛斷電話,搖了搖頭:“唉……”
“怎么了,萬榮?”
劉玉娟坐在病床邊上:“小逸不是已經(jīng)說了嘛,他會有數(shù)的?!?
沈萬榮苦笑著,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他要是真有數(shù),就不是當(dāng)初那個剛拿到設(shè)計稿就敢開播的年輕人了?!?
“我之前還一直懷疑,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在那么快的時間內(nèi),完成那么高水平的節(jié)目制作和對話?!?
沈萬榮看著被子,眼前白花花的一片,覺得有些好笑的說道:“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,我有時甚至以為江薄雅的懷疑是對的?!?
“江逸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或者是其他我們都不知道的東西……”
“我甚至還懷疑過,他是不是像現(xiàn)代年輕人看過的小說那樣,也是穿越者,也有一個所謂的金手指?”
劉玉娟笑了起來,眼角的皺紋格外明顯:“老沈啊,你不要忘了,我們可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。”
“呵呵,是啊,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和江薄雅一樣魔怔了?!?
沈萬榮和劉玉娟交心道:“直到江薄雅倒臺的那一次,我發(fā)現(xiàn)居然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,把她的所有勢力都給壓到閉嘴,甚至萬劫不復(fù)。”
“我才知道,這個年輕人肯定是正常的。”
“他身后,一直有一位,連我都無法窺測的高人。”
“這也就能解釋,他為什么可以在那么快的時間里完成幾期的設(shè)計。”
“除了過硬的才能之外,就是那高人的幫襯!”
劉玉娟陷入短暫的沉默,食指輕捏著被單一笑: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無論他做出什么事來,都不足為奇?!?
“這幾乎成了臺里的高層都心照不宣的秘密,不然你以為江逸為何能在臺里走得那么順?”
沈萬榮得意洋洋道。
“你是懷疑,江逸早就知道了雕刻圖的事情,而且一定會想辦法把它們帶回來?”
劉玉娟很快看透了沈萬榮的心思。
沈萬榮點(diǎn)頭:“很有可能,但這太過危險了,所以我才想阻止他,生怕他是自作主張?!?
“你不幫幫他么?”
劉玉娟起身,拿起了桌邊的杯子,走到飲水機(jī)前。
“江逸既然這么堅定,肯定是得到了高人的支持?!?
沈萬榮淡笑道:“既然高人出手了,我若是讓人盲目入場的話,只怕會給他們添些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“有道理,畢竟,這是涉及到整個華夏的事情,他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?!?
劉玉娟這才把水倒?jié)M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