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記性真好?！泵貢岳⒉蝗?。

“因?yàn)殡y以忘懷過去，所以記性才會格外好?！?

秘書頓覺失，一下卡了殼。

反倒是章老先生擺擺手安慰道：“我就隨口一說。”他頓了下，評價道：“這個圈子里很多人家都不太會教孩子，擁有太多，反而無法好好生活。上個月才有倆圈里的小子因?yàn)榉赴副灰苫貒??！?

章老先生笑了笑：“所以才顯得他們很有意思?！?

秘書聞聲，也禁不住感嘆道：“小朋友是有點(diǎn)本事的?！?

章老先生點(diǎn)頭說：“我都好奇了，他們家是怎么教出這樣一個小姑娘的?！?

秘書突然想起了秦邃嘴里的“綜藝”。好端端的，不會突然那么問……

秘書被勾起心思，立馬轉(zhuǎn)頭去檢索了一下關(guān)鍵詞。

沒想到還真跳出來了個節(jié)目。

第一季都播完了……

晚上先看看。秘書心想。

這頭寧蘅送完了錢，扭扭屁股，看了一眼他盛哥的臉色說：“小鴨妹妹啊，你要不要把錢數(shù)一遍?。康饶銛?shù)完確認(rèn)沒問題，我們再走。”

這樣他和盛哥不就能多留一會兒了嗎？

他真是個計劃通！

秦邃掀了掀眼皮：“我去借個點(diǎn)鈔機(jī)。”

寧蘅：“……”

盛玉霄倒是看得分明。

其實(shí)要留下來很簡單……

他站起身說：“我去同章老先生打個招呼?！?

他拔腿走在前，寧蘅將錢袋子一踢，也匆匆跟了上去。

“老先生，我是盛玉霄，小鴨的朋友。向您問個好?！弊熳У卮笊贍敚y得看起來規(guī)規(guī)矩矩，銳利的眉眼都變得柔和了。

寧蘅忙也有樣學(xué)樣低頭恭敬地打了招呼。

大部分人在章老先生面前都是恭敬的，那是因?yàn)樗麄冇星笥谒?，又或是畏懼他的地位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