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之垂下眸去:“郡主,兄弟之情分,想必郡主是沒辦法感同身受的,不過郡主單憑截獲了幾封我寫的家書,就想要借此來治我的嘴,難道不覺得荒唐嗎!”
“家書自然是可以寫的但是你為什么要用西陵的文字呢,還有一點,本郡主倒是有些疑惑,西陵與東陵相隔千里,蕭將軍真是好生闊綽,專門培養(yǎng)了信鴿,就為了與自己的一生傳幾封簡單的家書嗎?”
蕭景之臉色突然間變得難看起來,他余光掃射到顧茹清的臉上,只見君北冥臉上充滿了冰冷,沒有半點溫度可。
他狠狠的咬了咬牙:“郡主,這是臣的家室,你如今也并非是將軍府的正室夫人,難道郡主還要給我問嗎?”
蕭景之這是在提醒顧茹清,既然已經(jīng)休夫,將他的顏面在地上蹂,躪,那她現(xiàn)在也沒有那個資格去過問關于將軍府的事了。
顧茹清聽見這話頓時被氣笑了:“是,是將軍的家事,本郡主不方便問,但是,你密室里如今私藏這的一封西陵皇上,封侯的旨意,這就不算是家事了吧?”
“什么!”
......
顧茹清的話音剛落,滿朝文武,頓時鬧得沸沸揚揚了起來
皇上也心底一沉,目光陡然看向了顧茹清:“樂安郡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,什么封侯的旨意?”
“回陛下,就在蕭將軍府書房內(nèi),有一間密室,那間密室是通往城外郊區(qū)的一處,是臣女屬下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。
在那密室之中,便被供著一張明黃的西陵陛下親自寫下的圣旨!”
蕭景之此時臉色也變得如同豬肝一樣難看,那封旨意他從來都沒有過任何人看過顧茹清她是怎么知道的!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