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并未收回,語氣中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決絕。
柳如煙聞聽此,面色微變,記憶中那顆秦北玄親手雕刻,異常精致的木珠仿佛閃現(xiàn)在眼前,但事實上,那件信物己被她隨意丟棄,不知所蹤。
“區(qū)區(qū)凡物,怎會掛念?
莫非你以為能以此來要挾我?”
她的語尖銳無情,鋒利如刀,深深割裂兩人往昔情感的紐帶,不留絲毫緩和的余地。
秦北玄只輕輕一笑,那笑中蘊含了太多難以說的情愫:“無礙!”
秦北玄微微聳了聳肩,那份隨性的姿態(tài)里,藏著一種淡然的灑脫,好似要將往昔的煩惱連同塵埃一同拂去。
那一串毫不起眼的木珠,或許在外人眼里平淡無奇,卻默默承載了他少年時代的秘密與甜蜜,是在那段青蔥年華里,獨自默默療愈傷痕的信物。
而今,既然決心放下,回頭己是多余,唯有大步向前,追尋新生。
“將來某日,我們再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