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插入口袋,邁著大步向符曉走來。
他的周身散發(fā)著十足的壓迫感,空氣都因此變得沉重而凝滯,聚攏的人群宛如退潮般散去,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符曉看見來人,覺得后頸發(fā)涼,幾乎是本能地做出了一個輕微向后躲閃的動作。
“躲什么啊,怕我?
晚上賣藝,白天也賣藝,有夠忙的啊?”
符曉眼簾低垂不敢看他,軟聲軟語地說:“我昨天被野狗咬了,現(xiàn)在看你有點害怕。”
薄炑睥睨著他,語氣輕蔑,“罵我是狗?
小矮子,狗也比你強,你不還得仰視我?!?
“哦,所以你在我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。”
符曉不甘示弱。
符曉只有一米七五,可面前的渣男貌似有一米九多,的確比他高得多,就是嘴真臭,人也壞。
“嘴這么硬?”
薄炑粗暴地攥住符曉的下巴,力量之猛,幾乎要穿透皮肉觸及骨骼。